她发誓,回去一定好好练,不把陈笑笑打得满地找牙她就不叫徐子茵!
刚取完茶水回来的茶茶屁颠屁颠跟了上去,她不过是去取了一杯茶回来,怎么的公主就这样生气了,王爷也在,发生了什么……
这天晚上陈笑笑抱着徐子茵睡得正好,只听地板哐当一声,他被徐子茵踹下了床。
“好痛,王妃好狠的心啊,夫君要是被踹坏了王妃可怎么办……”他说着就挤着上了床,徐子茵使劲挡他,他愣是挤出了一席之地出来,死皮赖脸的又伸手去抱。“坏了换一个就成了。”徐子茵只恨自己怎么就没听徐娘的话好好吃饭,个子再高点力气再大点,也就不会被欺负,或者听师傅的话更加勤奋刻苦练功,哼,迟早把他揍成猪头。“不行,本王不同意。”说完陈笑笑往徐子茵身上蹭了蹭,像只猫一样,徐子茵挣脱不开,挠的她又痒又烦。
第二天,徐子茵用尽浑身解数整蛊陈笑笑,给他茶水里放盐,饭菜里下辣椒粉,接下来的几天都没有让陈笑笑安稳的过一天日子,不管把府里如何弄得一团糟,陈笑笑只觉得她可爱,几次自愿跳坑几次又反将了她一军,他见过的女子无数,左右不过是对付一个女人罢了,面对她,倒也觉得有几分有趣。
不过白银就看不下去了。这慕北国来的疯女人总是欺负他的王爷,王爷还叫他暗地里保护她,更让他费解的他的王爷会不由自主的偷笑了,太阳莫不是打西边出来了?总归开始笑笑是好事,这些年因那子虚乌有的谣言,他的王爷从不在人前笑,一直板着脸,久而久之便成了习惯。就算私底下面对他们也不会笑,与外面那些女人不过是逢场作戏,现在见王爷开心,他也开心。
而徐子茵见各种操作都没有达到她想要的效果,欲以身犯险放大招。
“茶茶,叫你准备的衣服还挺合身的。”徐子茵拍了拍肩膀道。
“公主,真的要这么做么?”
“必须这么做,还有记住了,等会出去要叫我公子。”
“是。”
主仆两人偷偷摸摸从后门出王爷府,左拐右拐进了闹市,在那横行霸道,白吃了一家饭馆,白拿了一件古玩,强抢了一个民女,那民女在街上被富豪看中要强行带回家,被她俩截胡。后又护送民女回家,路上打了一个摸包的小偷,民女为表感激送她俩一只胖母鸡,一条肥鳜鱼,一壶自家酿的香米酒。二人将母鸡给了一个农妇,鱼送给几个乞丐,只将酒带回了府。
一路上的所作所为,徐子茵皆以五皇子陈笑笑的名头做事,说她是他府里的,名唤白珠,谁要是不给面子就让那人好看。陈笑笑早就恶名远扬,这般豪横的倒还没有,不过本来名声就不好,别人听了也未有怀疑,只得等她俩走了骂骂咧咧的嚷嚷。
回到王府后二人将衣服换下,去厨房弄了几个下酒菜,便在房中欢快的吃起酒来。徐子茵回想自己的所作所为,好不痛快,一高兴又让人取来酒,喝了个尽兴,也喝得不省人事。
等陈笑笑处理完事,回房便见着桌上一片狼藉,她的王妃趴在侍女茶茶臂膀上,二人躺在地板酣睡,全然没有王妃和侍女的样子。
陈笑笑皱了皱眉头,早在茶茶去定做衣服的时候他就留意了,白天也是他有意放二人出府的,不想他的王妃这般胡闹,着实不像话。当白银告诉他她的所作所为,生气之余又觉得她有几分可爱。他把徐子茵抱到床上,叫楚楚带走茶茶,吩咐厨房准备醒酒汤,便抱着被子去书房睡了。
待徐子茵第二天醒来,已至午后,得知自己被禁足一个月,气得又去找陈笑笑打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