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南予都没见到佛肃,便寻了轮椅去寻她。
佛肃彼时正坐在自己的院子里发呆。
“肃肃。”
“嗯?”佛肃下意识的回过头“师兄,你怎么过来了?”
见她称呼上的变化,南予轻笑道“从小便唤我阿予,如今到开始叫我师兄了?”
佛肃被他似笑非笑的样子惹恼了“你本来就是师兄啊,有什么不对的。”
“那师妹可否过来帮师兄推一下椅子?你师兄最近腿脚不太方便。”说着便拍了拍自己的腿。
见南予脸色还有些许苍白,只好接过轮椅,将他推到石桌边“明知道自己伤还没好,还出来瞎折腾。”
“肃肃不来见我,难道不是想让我来见你吗?”
“谁想你来见我了。”
南予见她恼羞成怒,笑了笑“好了,不是肃肃想见我,是我想见肃肃。”
佛肃被他直白的话吓了一跳,不知道该如何将话题接下去,只能拿着石桌上的茶杯,装作不经意的把玩。
南予见她不言语“肃肃,不准备给师兄倒杯水吗?”
佛肃拿他没办法,只能认命的为他添了杯水。
春日的风卷起枝头的桃花,落在了她的发间,南予看着面前的女子,不自觉的伸出手。
佛肃刚将茶水放在他面前,就见南予朝她靠了过来,她吓的一惊,将整杯水都倒在了他的身上“你,你没事吧,我不是有意的。”她用手慌乱的想替他将身上的水渍拭去。
“肃肃,别擦了。”南予抓住她的手“你这样擦会更乱的。”
佛肃总觉得他的话里有话,却不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她挣脱被南予抓住的手,想要站起来,哪知道一不小心竟又跌回了他的怀里。
佛肃被突然而来的变故惊的不知该作何反应,只知道自己整个鼻尖都充满了他身上的味道,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在抬头的瞬间撞进了他的眼里,而他的眼里,都是她。
“师兄,你,你放开我。”佛肃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发紧,连说话都带了颤音。
“别动。”南予将她又拉进了几分,伸出手将落在她发间的桃花摘了下来“这么大的人了,做事还如此毛躁?”随后将手中的桃花递给了她“落在你发间了。”
佛肃从他怀里站了起来,接过他手中的花“若不是你突然靠过来,我怎么会把水洒了,你还说我。”
南予用手轻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那你应该怪你发间的那朵桃花啊。”
“那桃花怎么了,它落便由它落,碍着你了?”
南予点了点头“嗯,是碍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