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车站口,晃了晃身子。
眼前地上淌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
我知道老伯曾躺在那里。
可他现在去了哪里?!
为什么此刻我感觉就像断片儿了一样——刚才追杀我的纠察队也不见踪影。
四周静得可怕。
风在阴冷地低吟。
我不知何去何从,只有缘途追寻。
出站,上行。
杂谈渺渺,擦肩频频。
我浸透在层层冷汗,错愕出惴惴不安。可迎面的都是漠然冷淡,过往的皆是与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