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假的！

墨倾然咬碎一口银牙，这个死萌萌，那么多理由不编，编这个理由让她怎么接嘛！

“爷爷……”

墨倾然轻唤一声，寻思着找个什么样的借口更合理。

墨老将军见墨倾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然儿，如今你记忆没了，很多东西你都忘了。不过这样也好，啧啧啧知道你往几年过得不好，但是爷爷却不能为你撑腰。是爷爷对不起你……”

墨老将军想起过往管家给自己传送过来的水晶球里的画面，就心痛不已。

但是，他没有办法。

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柳姨娘是皇后的妹妹，皇帝与皇后感情深厚，再加上近些年墨家实力大不如前，而且他的修为迟迟不见突破，墨家，早已是岌岌可危……

若是这家中内乱，皇后一族定会借皇帝之手除掉墨倾然。

墨倾然鼻尖酸涩，喉咙像是哽住一团棉花，难受的不行：“爷爷，这些我都明白。”

她怎么会不知道呢。

小时候柳姨娘将自己“宠”成嚣张跋扈的性子，四处招摇。

是爷爷命管家以她的名义赈济灾民。

每每她被下人欺负，第二天床头就有上好的丹药。

每每柳姨娘克扣自己的月钱，婉月总能在洗衣服或者去厨房的路上拾些碎银子……

这些，她都知道。

墨老将军混浊着一双老眼，泪花闪闪，摸着墨倾然的头，连连说道：“好孩子，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