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了?”
长孙泽看着身前的丽人,不管什么时候世道都是如此。
只要你有权有利,就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无拘无束。
就好比他打了河间王,是需要正当理由的,不然他也要坐大牢。
但是这等小角色,根本不敢招惹他长孙泽,即使是他的长辈也会选择息事宁人的。
所以直接打了就是,根本不用考虑后果。
再说还是站在有理这一方,直接打残,独孤家也不敢出来扎刺。
因为他们并不占理。
“委屈倒是有一点,以前自由自在的在草原生活,但是现在却有些束手束脚的,不过谢谢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偷东西。”
独孤雪儿感激的看着长孙泽,她很感动。
因为长孙泽原因都没有问,就站在她这边,无条件的支持她,也很让她意外。
就是因为这种信任,她此时看着长孙泽的目光已经变了,带着倾慕。
“我知道你不会偷东西,以后在长安也不用畏手畏脚的,惹了事,报我的名字,没人敢动你。”
长孙泽看着独孤雪儿,笑着说道。
“好,我以后不会怕事的,今日我爹爹去了独孤家,却连门都没有进去,反而被那个独孤僧达冤枉。”
独孤雪儿今日与他父亲一起去独孤家拜会,却根本没有见到人。
“长安的独孤家如果自持身份,你们不去拜会也罢。”
这世不是所有的关系都牢靠的。
“嗯,以后我们一定不会去的。”
“你的父亲以前做什么的?”
长孙泽知道是独孤远是因为想要找个官做,才会想去拜会独孤家。
“父亲从前倒是当过一段时间的小官,但是却没有什么特殊的本事。”
“你们住在哪里的?”
“我们一直住在陇右。”
想起陇右,独孤雪儿露出了一丝笑容。
“那你父亲应该擅长骑射吧?”
“嗯,我们从小就学习骑马了,不过,公子的神驹,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太神俊了。”
独孤雪儿抚着身下的赤兔马。
“嘶!”
赤兔马发出一声不满的嘶吼。
“老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