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从脸颊移动到锦被之上，因紧张而攥住锦被的玉手。

闪躲。

缓慢的张开嘴唇，轻飘飘的蹦出几个字：“该说的都说完了。”

沉寂无声，就像是陷入了死循环中，找不到出口，说不清道不明。

这样的感觉让茗九深受折磨，她喜欢的明明是玄熠，却对眼前的这个人类男子心动不已。

黑夜之中，攥着被子翻来覆去，彻夜不眠。

茗九也怀疑，是上官亦宸与玄熠太像，所以她才会将上官亦宸当做玄熠，一颗本就脆弱的心，摇摆不定。

他不是玄熠。

无数次这样告诉自己。

“你和玄熠很像。”棉花般轻柔的声音砸在心上，重如硬石，生疼。

就算上官亦宸早就料到，茗九会这样说。

“可是他有婚约，有未婚妻。”

茗九抿着嘴唇，低着头看不出是什么表情，只听见：“嗯，我知道。”

温润的手不知什么时候环上了不盈一握的软腰。茗九只觉得腰间一样，下意识收了收肚子。

“痒。”下意识脱口而出。

肌肉上熟悉的记忆，被玄熠挠痒的画面不断灌入脑海之中。

“怕痒？”

“嗯。”

看着茗九的模样，想起某个女孩似乎也和茗九一样，怕痒得厉害。

上官亦宸恶作剧似的一笑，在茗九耳边轻语：“或许，我们可以尝试一下。”

一口热气扑在茗九耳旁，痒的茗九娇躯一颤，绯红瞬间蔓延到耳根。有什么东西在心中蔓延开来，延伸到内心深处，生根发芽。

“我是个神仙，对于我而言，你的生命只不过昙花一现。”

“我不想听这些，我想听的只不过是你的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