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乐言拐着脚追上楼后,锤着门道:“祁静寅,你差不多就可以了啊。她还是个孩子,你不问青红皂白就对她大呼小叫做什么?你再不开门,我可就报警了啊!”
“……滚!”
祁静寅一声怒吼,吓得祁乐言身子一颤。
她也觉得生气啊,就对着门狠狠捶了几拳,但祁静寅根本不为所动,还在对蓝以沫进行批评。
陈再临问道:“怎么办?”
祁乐言拿出手机,说道:“随时准备报警。”
好不容易听到蓝以沫的哭声小了下来,祁静寅终于走出了房间。
他将门锁上,并没有看插着腰站在对面的祁乐言。
祁静寅这样和一孩子置气,祁乐言真的非常看不惯。
有这样的儿子,想必做父母的也不怎么的。
这原主作为一个私生女,在这家肯定过得极其憋屈。
“喂,祁静寅,你就是这样教育小孩子的吗?”
祁静寅很给面子地转头,说道:“是,这就是我的教育方式。我一没打二没骂,只是大声批评了蓝以沫,你有本事就去报警。我倒要看看,警察是治你的妨碍公务罪,还是问我的罪。”
祁乐言瘪瘪嘴,回道:“那孩子根本就和你不对付,问谁的罪可说不准。”
“就算她和我不对付,那又怎样?她就是个小孩,不会对我产生任何威胁。如果你要让她从我这里找不痛快,就尽管利用她。”
对于管教蓝以沫一事,祁静寅自认是公道的。
不论放哪里说,他都绝对是占理的一方。
祁乐言摆了摆手,脸上带着不屑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