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奕泡过澡,神清气爽,只是脸色依旧忧沉。
气冲冲的带了卫启记便朝地牢里去了。
卫启记气冲冲的跟着便去了,随后跟着的还有姚唯闲。
姚唯闲:我就是去凑个热闹的。
正如李予所说,大汉毫无生气,只是还留着一口气。
边奕沉脸眯眼,抽出卫启记手中的剑,挑起大汉的下巴,微微一用力,下颌骨就被刺穿了。
大汉被痛得睁大了眼睛,求饶的看着边奕。
边奕长眸一睨,满眼嫌弃。
长剑下移,至大汉左手,眼中危险凝聚,用力一挑,静脉尽断。
左手被毁,右手也不能免其难。
土匪已经通道没有力气了,只剩一双眼睛,赤裸裸的看着边奕,少是懊恼,多是憎恨。
但,还没完。
持剑的手,继续下移,直至土匪的裤裆处。
脑门青筋暴起,咬牙切齿,一剑过去,只见裤裆里染满了鲜血。
纵使已经说不出话的土匪,此刻也忍不住疼痛得呜咽起来,更甚流了眼泪。
站在卫启记身后的姚唯闲看着冷脸的边奕,心中一震,大概这才是真正的五王爷吧。
而卫启记则面色正常,跟着边奕久了,这种手段他也就见多了。
边奕神色一凛,嘴角勾笑,这还只是开始。
“人找来了?”
卫启记拱手道:“找来了。”
说罢便去把人带上了。
来者是一个邋里邋遢的老乞丐。
“照我刚刚说的做,这二十两银子便是你的了。”
老乞丐在街头混迹多年,人来人往,接触的人各色各样,早就存了颗四通八面玲珑心。
眼见这场面,早已猜到六七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