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徇拿出早前母亲给他的玉牌,“母亲说,王妃见到此玉牌,就会知晓。”
凤眸狭眯,她怎么能不知道,这玉牌可是当年号召她手中势力的信物。
母亲这是在逼她啊!
苦笑扬起,面上却是不显。“我倒是不知晓了,这玉牌生的好看,我却是没有记忆的,就如同对她一般,早就在我的生命中烟消云散了。”
陈徇一怔,“可是……”
“别可是了,若是想要那势力,自己去取,凭自己的实力去取,而不是厚颜无耻的向我要。”李予虽坐着,却发出了三尺高的气势,睥睨的看着陈徇。
陈徇原知这件事儿不会这般轻松,母亲也说了,这是他锻炼的机会,可他断断没有想到李予居然会说他“厚颜无耻”。
神色沉下,看着李予的眼睛充满了愤怒。
直到陈徇走了,李予都还扬着那丝磨灭不去的苦笑。
不过……她倒是高看陈徇了。原以为陈徇是个有城府的,没想到只是未经历练的狮王,稍稍来个心思足些的人都只能退后。
边奕趁此机会给自己刷了个好感。“莫怕,还有我。”
不是本王,而是我。
李予深呼一口气,终是放松了心情,却没再与边奕多说。
又是几日过去,这几日,边奕和李予均定是服用解药,暂时未见有什么不好的症状,但木家主始终放心不过,还是待在王府未曾离去。
今日,屋外下起了绵绵小雨,一片水雾朦脓,可李予心情却是极好的。
陈徇与陈旭两人也被李予安排送走了。
她实在不想多看那两人两眼,哪怕只是多看一眼都是在脾气爆发的边缘行走。
坐在门前,瞧着雾连天的门外,倒是奇怪边奕今日怎么没来。换了平日,他不该早早来了,且不愿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