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耀轻轻地将奥兰多抱到床上,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奥兰多的头。
说实话,他没有想到一个不大点的孩子会如此冷静懂事,可能一些成年人陷入如此危机,都没有可能会比奥兰多做的更好。
“只是不知道,这个怪物到底从何而开。”
任耀用力按压太阳穴,让自己的精神处于紧绷状态,今夜不能睡觉,怪物能来一次,就能来第二次,自己必须要守夜。
寂静的夜晚蝉声阵鸣,将任耀心中的幽寂与困意冲散,时间缓缓流淌,此时已是凌晨,是人一天中最为困乏的时候。
哈啊,任耀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站起来蹬蹬腿扭扭身子,缓解身体的僵硬与疲劳,只是一转头,他看到了还摆在桌子上的晚饭。
恰巧此时肚子发出了抗议声,任耀想了想,还是拿起一碗饭往嘴里扒了几口,犒劳一下自己的五脏六腑。
碗还没有放下,任耀只感觉眼前一昏,随即是一阵天旋地转,装满饭菜的碗随即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随后则是扑通一声,任耀整个人栽倒在地
紧闭的房门外,原本的寂静被突如其来的脚步声打破,虽然脚步声的主人已经尽力减小自己发出的声音,但在如此幽静的环境下,哪怕是再细微的声音都会被放大无数倍。
“劳瑞,他们饭吃了吗?”
“小的没吃,大的刚刚吃下。”
门外的两人鬼鬼祟祟的交谈道,一个声音听起来像是接纳任耀住宿的老维克托,而另一个声音听起来像是一个中年人。
“动手。”
两人蹑手蹑脚走进屋内,看到昏倒在地的任耀,眼中流露出掩饰不住的兴奋,脸上更是漏出了满意的笑容。
“阿金,来。”维克托充满溺爱的向空气中叫喊了一声,而随着维克托的话,一个身材纤细的人自房梁之上一跃而下。
它全身套在一个诡异的娃娃内,腐烂的玉足,面朝前,身向后,看起来像头与身体在拼接时装反了,用针线缝在脸上的血目,看起来甚是骇人。
“一个小孩,一个成人,凑乎凑乎,材料够了。”
维克托轻抚自己已是花白的胡子,低声念叨道。
“抬上他们,我们走。”
听到维克托的话,劳瑞径直上前,用右手将任耀扛在肩上,随后走到窗前,准备将陷入熟睡的奥兰多抱起。
啊!劳瑞突然发出一声痛吟,肩上的任耀被扔在地上,只见劳瑞捂住自己的双眼,殷红的鲜血顺着手指间缝隙流淌而出。
而此刻应昏倒在地的任耀却是清醒的站了起来,右手的食指与中指挂着些许的鲜血。
“呸,你这饭,还真是难吃。”
任耀将刚刚吃入口中的饭全部吐了出来,而除了吐出的,身上同样是沾有不少饭渣。
“你没吃饭?”
阿金两颗眼球不携有一丝感情,凝视着此刻整理衣襟的任耀,有些好奇,还有些...贪婪?
“你的脑子,很好,阿金,喜欢。”
阿金吞吐的说着,声音变幻莫测,短短几个字,就出现了男人的声音,女人的声音,还有一丝童声。
“抱歉,你是个好娃娃,但我不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