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头无尾的一句话，顾寒骁偏偏听懂了。

“没有！”他已经尽量控制自己情绪了，可不免还是带了些生硬。

吴倩无奈的叹了口气：“找到也好，找不到也罢，都已经过去了。”

顾寒骁这拳头紧紧的攥在一起：“过不去。”

吴倩一怔，苦笑：“是我对不起你。”

顾寒骁起身把吴倩搀扶起来：“奶奶，天色晚了，回去休息吧！”

“……好。”吴倩步履蹒跚。

叶瓷夜里惊醒，下楼喝水，看见客厅里一点灯光明明灭灭。

以前看的那些鬼片全都往脑子里涌。

漆黑的房间，一点灯火灯火慢慢扩大，映出一张破损的脸，脸上血肉模糊，眼球在外面挂着，阴森森的看着叶瓷。

鲜红的血，仿佛不要钱般哗啦啦的从额头上流下来。

叶瓷自己的想象吓了一跳，从一旁抓住一个细长的瓷瓶，弯着腰，小心翼翼的朝那边靠近。

顾寒骁晚上睡不着，下来透透风，就看到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朝这边走来，嘴里还嘟嘟囔囔。

走近了，才发现嘴里嘟囔的是。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公正法治爱国就业，要相信科学，相信科学，相信科学……”

顾寒骁：“……”

“你在干什么？”顾寒骁把烟掐掉，打开声控的灯。

明亮的灯光猛然刺进眼眶，叶瓷不适闭上眼。

顾寒骁看见叶瓷手里的的细长瓷瓶，表情更复杂了。

“你这是……干什么？”

叶瓷咋了？扎眼等眼里的那阵不是缓和之后才慢慢的睁开，看见顾寒骁，再看看自己手里的瓷瓶。

“那个……”犹豫了一会，叶瓷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我怕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