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赢自跟云边交往以来一直都规规矩矩的没跟她开过什么少儿不宜的玩笑,从未对她有什么僭越的行为,接吻是最大尺度接吻的时候手也从不乱摸。
这是云边第一次听到他聊这些,而且还说得这么直白。
过于刺激,她一下子有点承受不住。
叶香留意到云边表情不自然坏笑着凑近她说悄悄话:“怎么了,他是不是跟你说宝贝今天晚上别回家了好不好?”
云边:“”
悄悄话并不怎么悄悄,云边神经紧张地瞟边赢一眼,她暂时还羞于和他一起面对那些比较深层次的话题还好他低头在玩手机,没什么反应,应该是没听到。
她放下心来恶狠狠地给叶香比了个“闭嘴”的口型。
酒足饭饱一群人从餐厅出来又闹哄哄在马路边侃了好一会大山,直到天开始下小雨,一群人才依依惜别,走前不忘给边赢排场。
“谢边老板的晚餐。”
“边老板明天见。”
“我们就把云边交给你了。”
“拜拜。”跟大家分别后,边赢送云边回家。
餐厅距离云边外婆家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打的十分钟,走路得花大半个小时云边舍不得就这么和边赢分开看雨不大提议散散步消消食,走累了再打车也来得及。
边赢的方向感相当出色,来锦城几次而已就熟练得仿佛是个土生土长的本地人,穿梭在大街小巷间,压根不需要云边带路。
云边崇拜地跟着他走,颇有种“我的男朋友真厉害”的自豪。
细雨蒙蒙,在路灯和汽车大灯照射下纵横交织。
云边穿了件外套,边赢让她脱下来,一人拿一边举过头顶遮雨。
锦城是云边的故乡,走在路上她不敢和边赢有什么亲密举动,就怕万一运气不好碰着邻居或是亲戚,那她就完蛋了,现在有衣服盖头,她胆子一下子大了不少。
边赢也在这个时候自然而然地拉住她的手。
机动车道上堵得水泄不通,他俩则慢吞吞走在行人道上,要多悠闲就多悠闲。
云边一边希望回家的路永远走不到尽头,一边又有种荒废学业的负罪感。
为了消除这种负罪感,她想出个招:“你会背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了吗?”
边赢说“会”。
“那你背给我听。”云边找到正当理由了,她不是玩物丧志,她是在监督同学学习。
边赢回忆起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主动求和想背课文给她听,结果惨遭她拒绝的事就不太痛快,这会当然不可能乖乖配合:“不背,过了那村没那店了。”
背篇课文而已,又是村又是店的,云边真是服了这个小肚鸡肠的人了:“我要跟你一个心态你现在能追到我吗?”
反正边赢已经把人追到手了,随便她怎么说。
云边嘟囔:“不背拉倒,我要回家学习了。”
两个人十指相扣着,她象征性扯了两把没从他的指间挣脱,也就随他去了。
宴森酒店比云边外婆家近,路过的时候,云边客套地提议:“要不你直接上去吧,我自己打车回家。”
闻言,边赢的脚步停了下来。
靠,她随口一说装个懂事而已,他还真打算让她自己回家啊?云边腹诽。
可话是她自己说的,当场反悔的掉价行为她是做不出来。
边赢俯下身,头低到与她平视的高度。
云边浑身戒备,随时准备后退,他该不会是不想送她回家,却还想问她讨吻别?
他想得美。
边赢没亲她,脸上浮起一点笑意,轻浮得恰到好处,再多一分则成了放荡,再少一分不足以摄人心魄,他不自知地把自己那张脸的优势发挥到极致。
“宝贝,今天晚上别回家了好不好?”
他听到了叶香那番口无遮拦的调侃。
不同的是叶香只是嘴欠,而他在索命。
虽然宝贝最终还是回了家,但被他搅得半个晚上没睡着。
第二天大家去游泳馆集合,仇立群本来想带大家去运动员的场馆里玩,不过那里最近在集训,不方便带无关人员进场。
“你家边老板会不会嫌弃公共游泳池?”叶香打听。
云边说:“不会,哪有这么金贵。”
“”边赢还真就有这么金贵,他活这么大从来没下过公共游泳池,但看在云边的面子上,他愿意凑合。
到了游泳馆,男女生兵分两路,去更衣室换泳衣。
云边从隔间出来,在镜子面前检查自己的仪容仪表,泳衣紧身,想到要在边赢面前展示身材,她有点紧张。
叶香也随后出来,看着镜中的云边吹了声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