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以后就变成了他们两个的战争,谁也不让谁,拳脚齐开,底下的人看着都在冒冷汗,他们却乐在其中。
“认输吧!你不可能争得过我的!”
“这可不行,大将军的允诺可重比千金,我怎么可以放过。”再过拳脚之间瑾瑜的腰带却被一下子划破,衣服瞬间散开,吓得她立马抓住衣服,整个人就摔了下去,慕白立刻跳了下去在半空中抓住她,她的面纱也随即被吹开,有一瞬间的失神是他,也是她。
站住了脚跟,慕白还是没放开她。
“您老,要不,先放我下来。”我弱弱的问一句。
“可以!”瑾瑜明明打着趁机取他的腰带然后跑路的打算,然而,刚碰着腰带就被他抓包了。
“十遍战国策看来不够!”瑾瑜立刻跳了下去,从地上拾起被划破的腰带缠上。
“仗势欺人,一个大男人也不害臊。”
“府里人多了,也不太管。”这次我确定了,他就是拿我寻开心。
“神经有病!没事儿就知道找茬。”我喷他一句,先离开了那里,他也没跟上来,算是缓解了我的尴尬。
“你来干嘛?什么事儿?”张伯不会没事儿来找我。
“以后没经过将军的允许暂时不能出去。”这话可真是让人难以接受。
“可以,以后出去都问过他。”这么好说话,张伯都不敢相信是她。
“碧溪不能动武了,将军以后安排她到你身边侍奉你。”他又安排到。
“可以。”侍奉还是监视我心里清楚的很,不过大家都得互相配合。
“将军还吩咐,小姐切忌以后练功不可急功近利,不然走火入魔可没上次的好运。”他的忠告让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说的也是老实话。
“同样的事情我不会犯两次,张伯大可放心。”
“你早点休息”张伯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开。
“你也去休息吧!”他刚走我就让碧溪也离开。
“是!”他们走了,瑾瑜的心就失落了,一个人真是孤独。我缓慢走到阿爹的灵牌前,忍不住拿起它。
“阿爹,您等着,瑾瑜一定会让害你们的人付出代价。”瑾瑜只能拿起剑,在夜里不停的练,不停的练。练的累了才躺下休息。
当天空露出鱼肚白,我便起了床,该吃吃该喝喝,没事儿便练习心法,将内功与剑招融汇合一。当夜深了我便拿起我的剑,不停的练。这样半个月下来,我好累,身心疲惫。
碧溪看了她的状态,十分不好,这样会把自己活活累死,只能如实去告诉慕白:“将军,小姐练功过度,这样下去会把自己亏空完。”
“下去吧。”他还是继续浇水在花上,没有半点变化。待碧溪走后他才表露自己的不满:“张伯,这个烫手山芋,真是难办。”
张伯接过他的水壶,笑着说:“可将军还是接了,不然也不会走那一趟,费心救她下来。”
慕白笑笑:“本将军向来心地善良,不愿无辜之人丧命。”
当一轮弯月挂在天空之时瑾瑜继续练着剑,而慕白一直在暗处观察着她,剑招凌厉,可是力道不够。
“为什么?”我很多次都这样问自己,为了钱,为了名利,为了他们所谓的江山,竟然可以视人命如无物,我忍不住要爆发。
慕白见状只手与我博弈,或许是练的时间久了,有了些许收获,竟伤了他的手,他才怒了,夺过我的剑扔在地上。
“你干什么,我在练剑。”我总是这样,把自己的错误推给别人。
“那你又在干什么,我给你说没说过不许这么练功,要是走火入魔了,神仙来救你。”他是真的恼了,和上一次我走火入魔之时一般生气。
“死了也好,要么练功练死,要么报仇雪恨,我不像你,没那么多时间。”
“我当你任瑾瑜多聪明,不过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和自以为是罢了,与其这般,仇人还在快活,你就练功而亡,你还不如自己一刀了结了自己不更好。”
她盯着他,眼神复杂,却又不知道说什么,他沉默了许久才开口:“我帮你,以后每日到校场练功,练好基本功你才能往深处练,内功方面你还是练你的,内外功并用,这样你才能在短时间提升武功。”
“你…”他拿起她的手将剑放到她的手中:“我不是同情你,半年以后是生是死是你的事情,本将军不会多管闲事,也不会不负责,既然答应了你就会说到做到。”
我突然有点看不懂他了,就如同看不懂那位一样。待他走后我便进去就躺下,可我不管怎么也睡不着,回忆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儿。
爹爹没了,任家没了,我被一个陌生人救了,可从那以后就在也没见过他。后来,我又死里逃生被慕白救了,现在还惹了一大魔王,当今皇帝。
她在想,沈陆离也在想:“任瑾瑜,灭族之恨,你到底何时才能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