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容虞只消失一两天,那么传言就只是“传言”,一旦消失久了,传言就会坐实并且愈演愈烈,而顾岑本身是一个变数,一旦他流露出什么,容虞到底在不在他那就势必会有人怀疑。
当然,以上那些都不算什么,因为容虞在郡王府实在没什么地位,名声和作风都不好,应当不会有人会去那样研究她的行踪。
但是容虞对待郡王府,又向来谨慎。
沈映默了默,从容虞口里听到顾岑这个名字,让他的感觉并不好,但他不能因为这个再和容虞置气。
容虞靠在沈映身上,鼻头动了动,在那淡淡的特殊于沈映的冷冽清香中,捕捉到一丝极淡极淡的,属于女人身上的,某种低劣的,香粉的味道。
那股味道很淡,以至于她第一次靠在沈映胸口的时候都没察觉,但是如今闻到了,才觉得这股味道和沈映本身是多么格格不入。
容虞一下子推开他,说的话也毫不客气:“你身上好难闻。”
沈映脱下身上的外衫,道:“怎么还是被你闻到了?”
容虞问:“你去哪了?”
沈映道:“陪别人去花坊里坐了坐。”
说的好听点是花坊,不好听点就是ji院。
有味道这么低劣的香粉的,想必也不是什么有雅趣的地方,十有八九就是那末等的春楼。
可是沈映一向不喜那种地方,根本不可能会主动前去,他说是陪人,又是什么样的人才会让沈映甘愿陪他去那种地方?
又或者说,可以让沈映甘愿去那末等ji院的人,定然不是普通的王权贵族,而真正的,连沈映都拉不下面子的达官显贵,有几个会选择去那种末流的地方?
容虞思绪翻转,面上却丝毫不显,她依旧皱着眉头,态度有些蛮横道:“把衣服脱下来。”
沈映被她的反应逗笑,道:“没关系,我只沾了一点。”
容虞比沈映自己还要受不了他身上的不干净的地方,面色不改:“去换衣服。”
沈映原本只是逗逗容虞,他临走时身上薰了香遮了一些,但其实他自己早就受不了了。
沈映去沐浴之后,容虞坐在案边,目光落在了沈映方才带回来的那个木匣子上。
……
沈映从湢室中走出来时,已然是将近半个时辰之后了,容虞正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本书正在看着,应当是昨天晚上他看的那一本。
而那个木匣子,被大大咧咧的打开放在那,里面的玉也被动过。
沈映身上带着湿气,他有些意外的问容虞:“不是不喜欢,怎么还打开来看?”
容虞将手里的书翻过一页,继续看,道:“看不见你,就只好看看你带回来的东西。”
这个回答完全是容虞可以说出来的话。
“那你觉得用它磨个玉簪怎么样。”
容虞道:“不怎么样,我不喜欢它。”
沈映已经习惯这样的容虞,他也并不期盼容虞可以懂得什么,他走近容虞,道:“还记得上一次你吻我,我让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吗?”
容虞将书放下,正色起来,问:“是什么?”
沈映看了看那个静静躺在木匣子里的玉,道:“我要你收下它。”
容虞并不推拒,直接道:“好。”
沈映又微微笑了起来,手指勾了勾容虞的头发,随口问:“看的什么?”
容虞随口念了几句,不说语意,就是几个关键词都让人不忍直视,那样带有冲击性色彩的词语被容虞一本正经的念出来实在是过于违和。
沈映:“……”
他皱起眉,显然是对容虞看这种东西十分不悦,不由分说的将书从容虞手里抽出来,冷着脸道:“这种东西简直毫无意义,看这个做什么?”
容虞不明所以:“你昨天不是也在看,怎么了吗?”
沈映额角跳了跳,伸手指了指花架左侧的角落里放的那本书,道:“我昨天看的是那个。”
他走过去将书拿过来,两本书放在一起,书卷都有些泛黄,且都有翻动的痕迹,只看外表竟看不出丝毫区别。
只是一本上面写着“觅州志要”,而另一本上面写着“春日淫事”。
作者有话要说:啊!!!
对不起我又又又鸽了!
但是我说过的话我一定记着的!我一定一定会补昨天的!
只是明天要去学校,今天事好多呜呜呜呜!
而且明天一天都在车上,我还比较晕车,我就尽量了。
想到我开学要去考驾照我整个人就很痛苦,人为什么要考驾照啊呜呜呜。
再次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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