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案边，雏田乖巧的为二人倒着酒水。

程川拿起酒爵，沿着边缘闻一口，浓厚的酒香带着52度的酒精冲入鼻尖。

“好酒！”程川这辈子也没闻过如此浓烈的酒水。

端起酒爵，向张宇道：“先生，这爵我老程先干为敬，敬先生！”

说罢便将酒爵抬到嘴边，一仰头...

“诶！这茅台度数很高的！你...”张宇还没说完，程川便干完了。

都说感情深才一口闷，老程果然是性情中人呐！张宇内心暗道。

酒水入喉，程川瞬间瞪大双眼，脸色涨红，喉咙的青筋都爆起来了，过了半天才憋下这股酒劲。

“好！好酒！”体验一番后的程川再次称赞。

战国时的酒水酿造手段非常差，往往一大碗酒里头富含的酒精度数都没现在一罐啤酒高，所以那个时候的人喝酒都是一大碗一大碗的。

从未体验过高度白酒的程川看出了茅台的烈，但也没想到比他平时喝的酒烈这么多。

也幸好是他，否则换个人还真不一定能忍得住。

“我这茅台是要小口小口品的，你倒好，给我一口干完了，”张宇嘬了一口，向他开玩笑道，“这茅台一爵可值十金，想你这么个喝法，还不得喝的倾家荡产啊？”

“咱这不是不知道吗？”程川挠了挠头，“此等美酒，倒也值十金的价，先生放心，我老程不差钱！”

“雏田，还不快给咱们的程将军满！”听他这么说，张宇心底乐开了花。

大秦的黄金属于币，铜钱属于下币，黄金的价值自然比铜钱高出太多。

没想到身为黑冰台的程川竟如此豪爽，自己开价一杯茅台十金他都不带还价的，张宇甚至都开始考虑，自己是不是该卖点酒水，扩大小店的经营范围了。

殊不知程川心底暗道，我这也是为了从先生口中获取情报，想来太后应该会报销的吧？

就这样，两人喝到傍晚，一瓶茅台大半都进了程川的肚子。

张宇扶着摇摇晃晃的程川出了门。

程川推开他，迷糊着眼道：“先生就，就送到这里罢！老程我，自己，能走回去！”

没有多少醉意的张宇哭笑不得，只能松手。

“那好吧，路可得小心些，”张宇嘱咐道，“下次来，你我二人再一醉方休！”

“一言为定！”程川勉强的站直身子，向张宇拱手道，“告，告辞了！”

随后便转身，踉踉跄跄的离去。

张宇刚准备进屋，却看到程川返了回来。

“走，走错路了，走错路了，”再次向张宇拱手，“告辞！”

张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