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意有所指(1 / 1)异界穿来个女二号首页

“色坯,人家这是天生丽质,还需要你提醒?别想得寸进尺,不是刚尝过?一边儿去,就那么一小盒破粉,还想多占老娘便宜,想得美。除非再加支雪花膏,说不定我还会考虑考虑。”    “雪花膏?哎呦喂,我的小娘子,你都不知道那雪花膏小小一只有多贵。现在行情很差的,钟家村又这么远。要不是因为你这么个可人儿,我都懒得过来呢。”    “小气鬼,连支雪花膏都舍不得,还说是为了我来村里,净说瞎话,当我眼睛不好使啊。算了,懒得跟你多费口舌了。时候不早,我也该回去了,免得二狗找不到我,又该急了。”    “哎呦,别走啊小娘子,我也没说不答应啊。再怎么金贵的东西,始终都是死物,哪里比得上小娘子你万一。这样吧,只要你再让我亲一下,再摸两下那里,刚才不够数的我也既往不咎了。粉饼你照拿走,我还额外送你支头油如何?”    “坏死了,就知道占我这个弱女子的便宜。头发抹得再油再亮又有啥用,对我的容貌也没什么影响嘛,我倒是觉得雪花膏还是实在些。”    “好说好说,这么说你是答应我了?没问题,只要你~”    说话间,货郎已笑嘻嘻的伸出手往新妇丰满的胸脯探去。    “死相,手往哪儿伸呢你。”扬手做出副拦住货郎的样子,新妇的身子却弱不经风般轻轻跌向货郎的怀抱。    “哎呦小娘子,瞧你这身段儿软和的,可把我给想死了。”    忙伸手接过可人儿梦寐以求的香软身子,趁势狠狠掐了把新妇纤细的腰肢,货郎兴奋得小眼睛都彻底瞧不见了。    “那刘二狗也不知道是祖坟上冒青烟儿了还是怎的,你这么个可人的小妖精居然被他这个不解风情的糙汉子娶进了屋,实在是暴殄天物。啧啧,一朵鲜花儿插到了牛粪上,你说气不气?”    “讨厌,说谁小妖精呢,再胡说,人家就不理你了哦。”新妇假意要离开,却半推半就的用拳头轻轻捶了下货郎的胸口。    “哎呦小娘子,你可不知道,在外头这小妖精可是顶美顶美的美人儿的意思呢。走南闯北这些年,我寻思着也就小娘子你这样的尤物才担得起这个美名儿呢,人家这可是在夸你呢,高不高兴?”    说话间,货郎的手已从新妇的腰上往上游走,转眼就游到了新妇簇新簇新的衣裳领口。    “哟,看来我要收回刚才的话了。这刘二狗还不算呆嘛,这衣裳可是镇上如今正流行的样式呢。穿在你身上啊,尤其合适,比镇上那些搔首弄姿的妇人们可好看多了。”    货郎意有所指的拿双贼溜溜的小眼睛直往新妇刻意放低的领口里瞧,忍不住咽了好几口唾沫道。    “还不呆啊,他也就只知道给我添几身儿衣裳,让我不要冻着饿着了,其他的哪儿哪儿都不行。本来见他长得五大三粗,爹娘又年轻,家里负担不重,寻思着嫁给他能过上好日子呢。唉,没想到,呜呜。”    似乎说到了痛处,新妇假意抬手抹了抹眼泪,欲言又止。    走村串巷见多识广的货郎自忖是个用情高手,见自己不过使了点小伎俩,果然三两句就勾出了对方的秘密,心花怒放的他岂能放过这个挖墙脚的绝佳机会。    于是他一手搂住新妇的肩膀,一手往她腰间探去,拿捏住分寸不轻不重揉搓了把,趁新妇娇吟出声的当口,把嘴唇凑向新妇的耳垂后,呵了口热气道:“莫非他长得五大三粗膀大腰圆的,却偏偏腰间那玩意儿不行?”    被人说到痛处,新妇捂着脸又羞又气的在货郎胸口扭了扭说:“快别提了,说起这个我就来气。就他那健壮的体格来说,他那玩意儿不知道有多小,比他十来岁的弟弟都好不到哪里去。先天不足就算了,瞧他那么个大块头,平日里干活儿一个顶几个,谁知道在床上居然,呜呜。”    “呦,小娘子别哭,男人嘛,对你好就成了,谁还能没个说不出口的事情啊。不过你这嫂子当的着实够意思,连他弟弟那里多大你都知道啊。”    货郎明里假意安慰,实则却可劲儿的煽风点火。    果不其然,一听这话,新妇连脸都不捂了,跺了跺脚愤愤的说:“提起这个我就更气了。嫁过来前听说他家里负担小,就一个小拖油瓶弟弟。没想到他那个弟弟才十来岁,却不是个省油的灯。”    “呦,十来岁了啊,那也不小了嘛,莫非这小兔崽子欺负你?”    “他敢!他顶多也就是有贼心没贼胆,不然要是被他哥知道了,肯定再把他吊起来朝死里打。个兔崽子,十岁出头了,当面对我毕恭毕敬喊嫂子,没别人的时候,居然当着我的面亮出那玩意儿撒尿,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你说我能不知道他弟弟有多大多粗吗?”    “呦,这小子行啊,还有这回事儿?”    “行什么啊,表面上看起来凶神恶煞的,骨子里跟他哥一样是个怂包。就会背地里把窗户纸捅个小洞偷看我洗澡,其实什么都不敢做。个怂样,都好几回了,气的我直接告诉了他哥,他哥比我还气,把他吊起来美美打了一顿。可谁知道现在倒好,那小子连偷看我一下都不敢了。”    “呦,看不出小娘子你想得还挺开哈。”    嘴上这样说,货郎心里却在想,果然是个妖艳贱货,连十岁娃娃都不放过。骨子里就这么浪,否则也不会我给了一点暗示,就立马凑过来了。    不过这样也好,这说明不用费多少心思,鱼儿自己就会咬上钩。    “才不是呢,人家一点儿都想不开,就缺个人劝劝我。你说男人那方面不行,女人不就跟守活寡似的嘛。不行就早说嘛,真是的,还娶什么媳妇儿啊,这不是害人嘛。”    “嗨,瞧你这身儿装扮,其他方面他对你不是挺好的。”    “他那是心虚,所以才想要弥补我。其他方面对我再好有什么用,又弥补不了他不行的事实。往后日子还长着呢,一想到以后,我就后悔莫及。当初真不该见他长得壮实,家里条件又不错就,草草嫁给他了。呜呜,我的命可真苦哦。”    “不苦不苦,所以我不就来了嘛。上回啊你只肯给我瞧一眼你可爱的大白兔,死活不让我揉揉。哎呦喂,只能看不能摸,可把我给馋的呦。这不,这次我特意提前过来了,就为了早点会会我的小美人儿。”    顺水推舟间,见时机成熟,货郎忙把手探进早已觊觎了很久的新妇胸脯里。    “切,说的跟真的似的。唔,讨厌,谁让你摸那儿的,害得人家都忍不住想了。”    如果说新妇的娇喘瞬间激荡开货郎早已按捺不住的贼心,那么她的这句话无疑推波助澜,将货郎的贼心燃到最旺。    货郎急不可待的把碍事的扁担一脚踢开,心急火燎的就开始剥起新妇的衣裳来。    等剥到一半儿,眼看新妇活蹦乱跳的大白兔都快呼之欲出了,货郎眼睛都直了,正欲有进一步动作时,却被面色潮红的新妇伸手拦住了。    “死相,你刚不是说人家的身子香喷喷的让你念得紧嘛。这年头,就是尝口点心都价值不菲,别说这么两个大馒头了。怎么样,够大够美吧,想不想好生瞧瞧?想瞧的话,先说说你打算给我点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