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客官是吃饭,还是住店?”
岳晨也不说话,此时哪里有少爷说话的道理?
赵敏机灵的说道:“先准备一桌你们这最好的宴席,菜品都要最等,有特色的,酒水也要年代最久最醇的。”
掌柜的连连称是,一边安排小二准备。
“再准备恩……”赵敏说到这,顿了顿,狡黠的一笑:“一间房,也要最好的!”她本是蒙古血统,草原儿女最是豪迈奔放,男女礼数没有中原那般苛刻,而且她知道中原男子最是守礼,故而这么说,想羞臊羞臊岳晨。
当然了,在她内心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期盼。
谁知岳晨面不红,气不喘,点点头:“如此甚好。”便大步离去。
掌柜的也是见过世面的,丫鬟给主人侍寝,这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更何况是如此伟岸硬挺的一位少爷,还有花容月貌的侍女,这不是理所当然么。
当下引着岳晨向最好的一间包间去了。
只留下赵敏一个人红着脸站在远处。
不一时,这位小郡主狠狠一跺脚,暗骂一声:“同房就同房,谁怕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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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醉仙楼,不愧是长安第一大酒楼,正面临街,背面是贯通长安的一条城内大运河,这一等包厢也是设计精巧,两扇窗户打开,不需站起,就能看到街熙熙攘攘的人群,一回头,又能看到流水潺潺的运河。
那座著名的跃马桥,也在其。
“跃马桥?有意思,只是不知道,这跃马桥下,有没有杨公宝藏呢?”岳晨吃着山珍海味,饮着陈年佳酿,心思却早就飞了起来,却是穿越到那大唐的乱世去了。
“什么这么好笑?”赵敏见他突然弯唇笑着,替岳晨倒酒,轻轻问道。
岳晨回过神来,见赵敏垂手施立,一副乖巧丫鬟的样子,说道:“我啊,笑你明明是个古灵精怪的人精郡主,却偏要装作忠厚的下人,怎么样?其实心里恨死我了吧?”
这话说的对了一半,赵敏虽然从小确实过惯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别说伺候人,连洗脸的毛巾都没自己挤过,可岳晨把她当做丫鬟一般调笑,她却不知为何,心中生不起一丝的恨意,反而莫名的有点甜。
心里这么想,嘴却不让半分:“当然恨了,我可告诉你,刚才你走神的时候,我已经在这酒里下了武林奇毒,十香软筋散,你一喝,立时就使不出内力,只能任我宰割了!”
“哦?是吗?”
“当然了,不信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