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夫人的尸体从鱼塘里捞上来,被啃食的面目全非。上官夫人的宫人和宫婢都哭倒在地。央起和悦筱站在不远处。
“去,打听一下,怎么回事”
花锦询问了宫人们,又迅速回来禀报。
“娘娘,夫人在自尽前,去过,去过阙证殿,回来后就魂不守舍的,甩开跟随的宫婢们,就不见了,等人发现的时候,就这样了”
悦筱看了看央起,依旧没有说话,仿佛话到嘴边都好多余。
这时一个宫人着急的跑过来,向央起和悦筱两人行了礼。
“说”
“王上,温贤主执意要回披霞宫,说,阙证殿住不得。”
“悦筱,辛苦你了”
央起转身回了阙证殿,悦筱看了一眼,没有说什么,可能保持这样的关系,就是最好不过了。进一步,连朋友都不见得能做。
“娘娘,王上总是让你来收拾烂摊子,他怎么不自己解决,如果天司在的话,就比王上好多了”
“这人,对感情本来就是如此迁就,往往总是看不到自己”
“可娘娘,你是神啊”
“神?不也是历过情劫,错过很多东西,还不如人,无论做什么决定不过就是短短几十年,我们不一样,一但做错决定会痛很多个几万年”
“不懂”
“好了,厚葬吧,”
“承继,你懂吗?”
“懂”
花锦傻傻的看着承继,再看看悦筱,不知所以。
“清儿,这是怎么了,披霞宫还没有完工,你这是嫌弃我了”
“王上,妾那敢嫌弃您那,今日上官夫人,说妾不配,妾觉得也有道理,妾终究是妾,”
“可清儿在我心里,可是最好的,从不曾当你做妾”
“王上,还是慎言吧,这话要是传进王后娘娘的耳中,还以为妾有意王后之位呢”
“清儿,这天下,这后宫,包括我。都能,唯独王后悦筱不能”
“王上,您太看的起妾了”
温清歌假装生气,别过脸去,一侧嘴角轻轻上扬,眼中那不一样的光,可能是恨,也可能是妒忌。
央起将温清歌拦在怀里,把手放在自己的心脏处。
“这里都是你,但是,有一些,是值得保护的人,他们也值得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