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皇宫内也并不太平。
椒房殿,行礼问安过后,皇后焦玉独独把煜妃留了下来。
片刻后,大殿中央跪着的煜妃,微微抬眸,喊了一声“姐姐”。
皇后一声冷笑,“本宫可担不起煜妃的这声姐姐,本宫记得煜妃上一次叫本宫姐姐的时候,是爬到了自己姐夫的床上吧。”
她下了凤位,由小宫女搀扶着,身形婀娜,行至煜妃跟前。
“音音,外公知道你爬了陛下的龙床后,说过,此后,你若进宫,便让我护着你,我也应承了,可是我提的那些要求,你都做到了吗?”
闻言,裴知音肩膀微微抖了抖,像即将破碎的蝴蝶翅膀,堪堪立在风雨中。
“姐姐不是…已经在音音进宫后,堕了我腹中的孩儿吗,我这十年,都很敬重姐姐,从来没跟姐姐争过什么。”
“裴知音你也有脸说啊,你爬你姐夫的床未婚先孕来的孩子,你敢生吗?我有没有说过,我不准你有孩子,你还敢背着我偷偷留下你的九公主,你是觉得外公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护着你我就不敢动你了是吗,一次次的我都忍了,昨晚是十五,陛下理应来椒房殿就寝,你还敢勾引陛下,你一大早顶着一脖子的吻痕来跟本宫请安你想干什么,裴知音,你找死是不是?”
说罢,皇后怒极,随手瞥见自己前几日给太子做衣服的竹篮中有针线,拔了针便拿着刺在裴知音锁骨的吻痕上。
“你再给我狂啊,裴知音这些年我待你不薄,我以为你是妹妹,我在宫里有好的都会给你一份,可是你是怎么做的,你遇害我让陛下去救你不是让你爬我夫君床的,那是你表姐的男人,你要不要点脸啊!你不是舅父最宠的女儿了吗,怎么就教出了你这种不要脸的下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