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蜷缩的女孩缓缓睁开眼睛,入目是一间狭小又拥挤的房间,房间里堆着各种旧家具,看起来有些眼熟,这不是二十年前她在母亲家住的地方吗。
不对!
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怎么会回到这里?
难道是她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感动了老天,又把她送回了一切噩梦还没有开始的地方?
她还没有被钱海接回京城钱家的时候。
想到钱海,钱贝贝恨意如潮水般涌来,她是钱海在酒吧泡妹没有做措施留下的种,对方是个学生太妹,东梅偷偷地生下她后敲诈了钱海一笔巨款就算作为封口费了。后来长到十岁她甚至没有户口,更别说是上学,东梅经常夜不归宿,根本不管她的死活,有时心情不好就打骂她,浑身鼻青脸肿没有一块好地方。
钱贝贝无法忘记东梅对她的所作所为,恨不得立马撕烂她,眼神中透露着浓浓的失望:“她不配为人母。”
回过神来发现她的声音为啥变成萝莉音,且说她已经30岁了。
她忽然有些兴奋。
难道……她重生了?
这个大胆的猜测在脑海里生根发芽急等待着被验证,目光落在左手腕上,没有血口子,抬起双手,明显是小孩的手掌,短小白嫩,而不是自己那双常年捡垃圾干枯龟裂的手,揪一下很疼,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