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了自己的亲生母亲和父亲后,她对这两个词更是没有什么感觉。要是非说有感觉,那就是对天道的恨。
“怎么,连话都懒得同我们讲了?”云青见女儿不说话,视线更不知飘忽到了哪里去,莫名恼怒。
云宿才回过神来,本想规规矩矩行个礼,想到原主的人设,硬演出了个不耐烦的模样,随意屈了下膝盖。
“请父亲、母亲安。”
云青脸色不怎么好看,半天也不说让云宿起身。
张念旁边伺候的大婢女叫木钗,是张念的陪嫁丫头,岁数也不小了。
云青和张念没有看出云宿的异常,但她却是有所察觉。
郡主以前请安可不会说出来,顶多就是屈膝后立刻就起身,今日云青不说话,她便不起,明显是合规矩的。
她见云宿站了许久,云青丝毫没有要让云宿起身的意思,恐父女之情又要因此受损,忙道,“郡主站了这么久了,夫人您看,是不是先给我们郡主赐座,上盏茶?”
张念这才反应了过来,她点了点头,却是没有说话,但木钗却懂了她的意思,吩咐丫鬟下去准备。
其实云宿不生气,原主那么跋扈,罚站都是轻的,不过能坐下还是舒坦。
刚坐下,她爹发话了。
“最近......国学堂的李讲师又来书告状了,说你把王侍郎之女揍了,可有此事?“
云青板着脸,盯着云宿,黑黝黝又带有侵略性的眼睛给云宿一种猎物被逮住的错觉,云宿心道云青这战神之名号果真不是夸夸其谈,光是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发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