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是个坚强的孩子!”楼伯赟观察入微,“以后,可以跟你爹,好好说一说这些年来的遭遇。今日,你们去许府赴宴,有何结果呀?”
“外祖父像是被母亲的婢女蒙骗了。”玉皎忍不住着急禀报,“就是那个叫秋水的婢女,把外祖哄得团团转,然后,……妙妙,这么多年就流落在外了!”
“又是那个秋水?”楼弋脸上颇有瘟色,“她,真是胆大!居然敢将手伸到楼府的子嗣身上!”
“嗯,妙妙一直在追查她,可最最近既是寻找不到了……”玉皎见到父亲,忍不住话多。
“嗯,”楼伯赟点头,“你们姐妹出府赴宴,也颇为疲累,与母亲先回去休息吧。祖父,与你们爹爹还要商量一些事!”
“是,那我们告退了!”温氏代为回答,她心里明白,他们有大事要谈。
母女三人退下后,楼伯赟将目光望向儿子,“温氏不错,对两个丫头视如己出,延续楼家香火,生了两个儿子。你以后,得对她好一些。”
“父亲放心,儿子心里有数。”
“此次,你突然回来,……所为何事?”
“父亲,儿子收到太子一封来信,不得不回呀!”楼弋将太子的书信奉上。
“栢荃,你不该回来!”楼伯赟黑眸一闪,将信往书案上一扔,“这东宫太子还真是一根筋,轴得很,既写信给你?”
“父亲,儿子也不太明白。”楼弋脸色平静,“按理说,太子要娶臣女,很普通不过的事,……我看看太子,心意灼灼,言辞恳切,是父亲不同意呢,还是,玉皎不愿意嫁呢?”
“儿女情长的事情,你还用问我吗?”楼伯赟阴着脸,“圣上不允!”
“哦,”
楼伯赟一愣,“他,忌惮我楼家吗?”
“不仅是忌惮,而且,也防范吧!”楼伯赟望着儿子,“太子殿下真是糊涂,此时为何要将你拉下水?”
“父亲此话是何意?”楼弋一惊。
“太子年少轻狂,行为,也颇为中规中举,为何这次如此莽撞?”
楼伯赟沉吟片刻,颇为担忧,“老夫怀疑,太子可能受了某些人挑拨,……栢荃,老夫建议你速速回北疆,不要摊这趟混水!”
楼弋一惊,微微颔首,“父亲这样说,儿子,遵命就是。”
“嗯,明日简单吃个团员饭,就迅速离去吧!”
“是!”楼弋答应。
宫里,
明德帝得到抚远将军回府的消息,陷入沉思,……他的眸子闪着寒光。
皇帝来到锦绣宫,贵妃急忙出来相迎,“恭迎陛下!”
“免礼!”皇帝阴郁的脸上沁着寒,望着她,“贵妃希望与楼家联姻?”
“圣上,臣妾没有!”贵妃心里一惊,垂眸,“臣妾觉着,文老家的小姐不错!”
“哼,谅你不敢!你这娘……,太子如此不晓事,真让朕失望!”皇帝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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