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谢天错愕。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哥明显是冲着我来的，你犯不着淌这趟浑水。”季凡后退一步，故意拉开了一个身位。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谢天上前一步，几乎是贴着季凡在说话。

炙热的气息呼在季凡的脸上，痒痒的。

“我把你当什么人了？”季凡重复了一遍这个问题，顿了顿，而后理直气壮地道：“这个问题你问得好，我把你当一/夜/情的对象，我把你当成向你哥示威的工具人了，在我眼里，你就是个我讨厌得不能再讨厌的臭弟弟罢了。”

谢天眼中满是痛楚与不可置信：“你在说什么啊？”

“我会把欠你的几千万马上还你，咱俩以后桥归桥路归路，谁也不欠谁的了。”季凡面无表情道。

“我知道你不是在说真心话，对不对？”泪水肆无忌惮地涌出谢天的眼眶，在旁的季凡看了并无半分不忍。

“就到这里吧。”季凡若无其事地道，“我要开始工作了，接下我会很忙，又要发唱片，又要下乡做慈善。”

“MV呢？我和你那个MV…”谢天一把抓住了季凡的胳膊，想要挽留什么。

“废案吧。你本来就不是我定的男主角，只是我路边随手捡的，用来临时应付一下工作的工具人罢了。”季凡皱眉，这夜她说尽了大实话，面前这人怎么还不跑？

不应当啊。

“你再这样说，我就脱粉了。”谢天把手收到了身后，抽泣道。

“脱吧，我又不差你一个粉。”季凡洒脱极了，“把经纪人专用机还给我，我要找专业团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