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显纯冷冷道:“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门外那紫衫侍者已走了进来,长剑已出鞘。
李显纯冷笑道:“天堂有路你们不走,地狱无门却偏要闯!”
苏历正要开口,李扬却一手推开了他,道:“别跟他废话!让我来!”
李显纯看了身边的紫衫侍者一眼,那紫衫侍者立刻一剑刺出,刺在了李扬的胸膛之上,李显纯笑起,可笑容很快就消散了。
紫衫侍者的剑拼尽全力刺了许久也刺不进李扬的身体,李扬左手朝那剑身一捏,再一捏……一连捏了七下,那剑身赫然断成了七截,断的就像饼干那么轻易。
紫衫侍者脸已苍白,李显纯顿时目瞪口呆。
李显纯想跑,已没有机会了,想飞都已来不及,尚未飞起,只听见李扬的腰间顿时机簧般“咔嚓”的一声巨响,两道铁链猛然从他腰间弹射出来,如两条长蛇般的呼啸着飞向李显纯,极快的绕着他的身体打转,李显纯还没晃过神来,竟连挣扎的机会都已没有,两道铁链就在他身上环绕了十几圈,霎时间将其捆绑的严严实实,动弹不得。可紫衫侍者却已侥幸逃脱。
苏历取出了无常簿,准备在上面编撰一些东西出来,然后将李显纯关到诏狱去。写好之后,随手交予了李扬,淡淡道:“有空交给骆思恭大人。”
一阵惶惑,李显纯在地上连打滚的劲都已使不出了,只得苦苦挣扎道:“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是驸马都尉许从诚之孙!”
苏历讥笑道:“许从诚?没听过!现在就算是皇帝来了都救不了你了。”
李扬拆开了李显纯的信,阅览后对苏历笑道:“老弟,真有你的,你猜的真准,这信真的是告发凤雏先生的。”
苏历道:“我最讨厌利用我们告状之人!”原因不仅于此,他知道这个李显纯在历史上其实并不风光,像他这种人一有机会就该好好教训教训他。
李显纯身为凤雏先生身边的贴身护卫,竟然突然在背后拿刀捅他,这种人苏历看的很不爽;其实苏历并不是完全为了帮助凤雏先生,而是单纯的想教训一下李显纯。
李显纯在地上苦苦哀求道:“你们不能抓我进诏狱!我只是个平头百姓!”此时此刻的他,刚才那威风的劲早已荡然无存。
苏历却不以为然道:“平头百姓随意诬告政府高官,一样是重罪!”
李扬一手拖着李显纯走出了客房,下了楼,周围的旁观者看的是目瞪口呆。
走出凤廷居后,二人登时看见一队人马朝这直奔过来,为首那人满脸胡须,威风凛凛,气宇非凡。
李扬认出了那人,那人正是锦衣卫的最高长官骆思恭。
那队人马越来越近,直奔到了两人跟前,骆思恭认出了李扬,遂勒住了马,令众军士止了住步伐。
李扬对骆思恭行了礼,恭敬道:“大人,在下抓了一个人,此人诬陷朝廷命官,又暗通鞑子图谋不轨,还望将其关入诏狱审讯几日。”
骆思恭疑惑道:“可有证据?”李扬从衣襟里掏出了苏历刚才乱写一通的无常簿,淡淡道:“都是在下亲眼所见,亲耳所闻,都已明记在册!”骆思恭大略看了遍册子后,点头道:“好,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