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张子全觉得埋下种子的常韭在第二层，除掉种子的自己在第三层，其实留了一手的常韭是在第四层，世界的本质则是在第五层。

至于发现青柯的异样的原因，除去之前的判断，主要就是在箭尾妖出现时。

作为一个老牌废物的常韭惊讶的发现，张子全居然和自己一样指挥白尾一样，全凭手势以及话语指挥箭尾妖。当然自己和白尾之间的默契程度更高，张子全难以发现。这就表明他和箭尾妖之间并没有签订契约。

不然就应该和之前的许佑一般，站在原地稳如泰山周边妖兽死伤一片，运用灵兽全凭心念。

除灵宠店店长之外，当真少有人能做到这种地步。显然这只灵兽是青柯的，可除非青柯是个傻子，否则指挥绝对不会让张子全做。不仅仅是为了避嫌，更多的是心念指挥效率速度将大大超过言语动作。

你要说话，别人只是念头一闪，往往你话音未落，灵兽便身首分离。

所以常韭判断青柯现在估计已经失去了指挥的能力，说白了就是心智出了问题。

而张子全如果真是她男友能将一个心智有问题的人带在身边吗？

真要是她男友，单独带着箭尾妖出来用手势指挥也不是不行啊，这明摆着就是用青柯来威胁箭尾妖听自己的命令！

如此才让他有了后续的一系列猜测。

看着常韭毫不掩饰的笑容，张子全越发兴奋只觉得对方认可了自己的教义。如果他真能争取华夏神农架区的一名灵宠店主加入万主教。那绝对是在华夏的內府处安插了一颗深深的钉子，大功一件啊！

这就是常韭运用的一个心理学小技巧，就和之前表明对青柯的抗拒一样，两人相交想要快速的让对方降低对你的戒备，要做的绝对不能是刻意的去迎合，或者是在对方面前隐藏自己的缺点，夸大自己优点树立完美形象。

打个比方，如果之前青柯事件常韭表示赞同，那多疑的张子全绝对会怀疑，常韭心中会不会有其它想法，完全是处于权宜之计这才迎合自己。

而常韭表明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张子全就会觉得常韭已经放下一切跟定了自己，那当然不需要那么多的弄虚作假。所谓舍弃一切背水一战正是如此，只有放下了才会如此轻松。

于是他直接将缘由说出：“当年我万主教在欧洲被众灵教污蔑为邪教，尤其是在大不列颠遭受了空前的排挤。其中一名执事，也正是这下水道的总设计师，带领着他下属的众教徒来到华夏接手了神农架下水道的设计。”

“真就觉得我华夏当年好欺负，放现在谁敢冒犯？”

常韭一副求知欲旺盛的样子问道：“那后来为什么演变成这样？还有导致神农架旧城建设失败和我们有干系吗？”

张子全没再多说，只是道：“这些等解决许佑自然都会告诉你。”

没办法常韭只能和他商谈起具体细节，这时张子全也终于是让箭尾妖抽离了留在白尾身体中的毒素。

在这过程中，常韭又打探起了他此行的目的，也就是台下那群不明犬类妖兽的信息，只可惜张子全依旧语焉不详，只是表明这群妖兽都绝对在他的掌控之中。对此常韭只能认为是万主教的独特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