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柳的所作所为全部都被在场的人看在眼里,白蕊姬满脸苦涩,皇帝则是勃然大怒。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盯着娴妃的宫女瞧。”
“皇上。”白蕊姬终于开了口:“您不是问臣妾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情吗?臣妾现在就告诉您。
臣妾以为您对臣妾好是因为臣妾的家族不是为了臣妾。
所以,您可以将臣妾打入慎刑司,也可以因为臣妾的哥哥让臣妾出了慎刑司。
臣妾以为,臣妾在您心里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您爱臣妾也爱别人所以臣妾感觉不到爱。
可在王柳这里不是,他告诉臣妾他爱臣妾,他告诉臣妾他的心里只装得下臣妾,所以,臣妾沉沦了。
我以为,在生死面前谁都会输,他不是不爱我,只是他想活着,所以不得不抛弃我。
可事实是他从未爱过我,他的心一直都不在我身上。
所以,从一开始臣妾就输了,臣妾输得彻彻底底,臣妾认罪。
金丹之事是臣妾做的,臣妾想要母凭子贵所以问顾楚楚要了金丹。
这金丹是她从一个高人手里拿来的,说是无害,却是害了我。
至于臣妾和王柳,是他主动在先,臣妾在后。
而且,我和他也已经不止一两天了,皇上若是不信尽管去查,在宫里头的地窖里。”
“你这贱人,红口白牙血口翻张就想污蔑于我。”王柳总算是反应过来自己如今的处境:“你说我早就和你私通你可有证据。”
“证据。”白蕊姬笑了,笑容里有嘲笑有不屑更多的事难过:“你说这话不觉得不觉得可笑吗?
我和你有没有过肌肤之亲你自己不清楚吗?你的后背有一处刀伤,大腿内侧也有一处箭伤。”
这个贱人,王柳咬牙,明明每次他们都是黑夜里开始的,黑灯瞎火的他都没看清楚她,她又如何会对自己清清楚楚。
“你这贱人,从哪里知道的这些事情就敢污蔑我。”王柳还在挣扎:“你自己已经要死了何必拖我下水。”
白蕊姬绝望的笑了,笑容里甚至还有几分疯狂和痛苦:“我本来就要死了,所以并没有打算把你的所作所为说出来,我只想一个人带着这些事情离开。
可你呢?你真的爱过我吗?你为了权势可以让我和皇上在一起,为了活命可以肆无忌惮的侮辱我,打骂我。
却独独不肯也不愿意让任何人诋毁那个人半句,那个人死了,可她还活着,活在你的心里头。”白蕊姬面容发狠:“她死了,她活不了了,你爬得再高也没用。”
“你在胡说什么。”这是魏听第二次在王柳的脸上看到害怕惊惧:“你这个贱人,我要你死。”
“荒唐。”太后见皇上迟迟不吭声怒了:“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还是你以为笔记本和皇上已经死了,所以可以任由你胡作非为。”
“哈!哈!哈!”白蕊姬放声大笑,声音里除了无助、彷徨、难过、嘲讽、疯狂更多的是后悔痛心和悔不当初:“你怕了,你是不是以为她就是她。
哈哈哈!我把自己活成了笑话又如何,你不也是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