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慕寒月思考问题的习惯,大脑飞速旋转的同时,手上也不得闲的非要摆弄点儿什么。
有一回她为了想出一个打过一次照面的人的名字,活活将暗刀堂一盆松树盆景揪的秃了一半,苏无灾几日后发现了这盆模样凄惨的小松树,当天晚上就让慕寒月亲手把它栽到了自家花园中。
而此时的沈长乐就相当于那盆松树,慕寒月的指腹软软的划过衣料,在沈长乐感觉,她的手指是直接划在自己皮肤上,所及之处点点灼热,连带着他半边身子酥酥麻麻的。
他知这丫头所做之事不过无心之举,但也受不住她这样撩拨。便换了个姿势,将她的手捉下来,大方的把自己的手递给她。
慕寒月来者不拒,她咬着下唇,手指无意识的搅动着他的手指。他们出城的消息不算隐蔽,只要城门守卫嘴不严,那他们刚出城这事就会被别人知道了去。
只不过……他们走的这条路是她不曾走过的。既如此,这件事应该与沈长乐脱不了干系。
“沈长乐,这条小路是你选的对吗?”
“是。这条路是最近的,而且知道的人不多,更为保险。”
“这样啊……”
意识到她话中深意的沈长乐也反应过来,他目光逐渐晦暗下来。良久,沈长乐淡淡说了一句:“暗卫中……看来是出了内鬼。是我的失误。念尘,又差点儿连累了你。”
“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本来这种事,我们就说好了,要一起承担。只是我在想,该如何揪出内鬼。要不然你回了府,我也放心不下。”
“先别想这么多,眼下商路一事要紧。他们不敢亲自动手,只能通风报信。这其中,我们可以尝试做些手脚。”
“有道理。可以啊王爷,心思很是缜密,小女子对你刮目相看啊。”
“光口头表扬是不是还差点儿什么,嗯?”他指了指自己的脸颊,凑到慕寒月眼前。
这人真是……慕寒月仿佛看到了某人隐形的大狐狸尾巴一摇一摇的,都要将车顶戳个窟窿了。
她笑了笑,樱唇刚触碰到他的脸颊,沈长乐快速一转头,双唇相接,慕寒月感到唇上一阵柔软略过。紧接着面上一阵滚烫,她掐住沈长乐的脖子晃啊晃。
“你个登徒子!”
“明明是不小心碰到的。”某人移开目光,抬头望天。
“你都不敢正视我,明明就是心虚了。”
“才没有,念尘你不能冤枉好人。”
“你就是大尾巴狐狸!以后我非要轻薄回来!”
“择日不如撞日,念尘,本王现在就让你轻……你,你做什么?不……别……!!”
这丫头,真是个流氓。沈长乐揉着被亲肿的双唇,缩在一旁默默地想。
而另一旁占尽便宜的慕寒月侧过身带着一抹图谋不轨的笑意盯着眼前这个双唇红润、面颊绯红的美人儿王爷。
味道不错,意犹未尽。她在心里对方才的那一幕评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