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间,眼前已经出现一座仙家府邸,因为云笈剑宗盛名在外的关系,虽然只住几个长老和弟子,这栋府邸的选地比龙傲天宗宗主住的还要好上一些。
有一个年轻修士站在二楼,死死盯着顾秦淮,面色阴沉如水,正是那个同宗不同心的倒霉师兄。
顾秦淮冷笑一声,满目讥讽。
境界比不过,就凭借身份家世高人一等,自然可以。
只是想要看看还能这样居高临下几日。
顾秦淮对往后早已有所规划。在五年内挤身六重天后,想方设法成为云笈剑宗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长老。
然后按照师徒辈分来算,顺势让师傅的位置往前挪一挪。
那时,甚至不需要自己说一句话,那位今日心中满是不甘愤恨的师兄,便会亲自登门谢罪,并且真心诚意,甚至能把曾经被自己问剑一事当成某种荣耀。
那些勾心斗角腌臜事,顾秦淮不是不懂,只是懒得搭理。
所谓剑修,就是独自登高,砥砺剑锋,若耳旁聒噪心生不喜,那便从高处落下一剑。
这就是剑修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