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运筹在京市横行霸道了十八年,居然被一个女人打了。
他气得朝呆愣的小弟们大吼:“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
小弟们得到命令,一窝蜂似的朝薛难扑来。
虽然气势很足,但就是一群打群架的小屁孩,打得毫无章法,也没什么攻击力。
对于薛难这种过战场的武力王者来说,就跟挠痒痒似的,三下五除二就被全部撂翻。
薛难蹲在宋运筹面前,拍着他染得花花绿绿的脑袋,仿佛在看一只斗败的孔雀。
“下次要是再让我看到你欺负人,我就把你这玩意儿一根一根地拔下来,做根鸡毛掸子送给你父母,让他们好好抽你!”
宋运筹何时受过这种侮辱,恨不得当场咬牙自尽,以保全他身为老大的颜面。
一旁的小弟见大哥被人羞辱,捡起地的水果刀朝薛难扑去。
薛难察觉到宋运筹的眼神变化回过头时,那小弟的刀已经快要到她面前了,而她的半身被宋运筹死死钳住,动弹不得。
看来今天非挨这一刀不可。
薛难倒不怕挨刀,以前战场时,刀剑无眼,挨刀受伤是家常便饭。
可现在这副身体痛感太敏感了,这一刀下去,估计得疼晕过去。
薛难认命地叹了一口气,挨就挨吧!
然而下一秒,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有人替她挡下了那一刀。
薛难看着扑来的叶镜澜,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他那么文弱的人,居然敢空手接白刃。
“你没事吧?”叶镜澜按着汩汩流血的左手,满眼担忧地问。
幸好他刚才反应快,不然那一刀就直接捅进她的心脏了。
薛难机械地摇了摇头。
叶镜澜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薛难见他脸色惨白,一股邪火直冲头顶。
她用尽全力一脚踹开宋运筹,捡起一旁的手包,从里面翻出一条干净的丝巾,帮叶镜澜包扎好伤口。
幸好伤口不深,血已经慢慢开始止住了。
她把叶镜澜扶起来,带到安全区域:“稍等一下。”
今天她非教训这些臭小子不可,不然他们就不知道什么叫社会的毒打!
她大步过去,一脚踹倒刚爬起来的宋运筹,反手扒下他的外套,将他的双手绑在身后。
不到半分钟,她就以碾压式的战斗力解决了“敌方首领”。
接着她又如法炮制,绑了其他几个同伙。
一系列动作做得行云流水,干净利落。
不到三分钟,地已经躺了一排“粽子”。
薛难掏出手机,拨通电话:“喂,警察同志,静宁路有人聚众斗殴。”
解决好了这些渣滓们,她捡起地的包,扶着叶镜澜去路边拦车。
宋运筹从来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曾受过这种侮辱,气得破口大骂:“臭女人,放开老子!”
薛难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有本事自己解开!”
宋运筹被噎了一瞬,更加恼羞成怒:“你他妈谁啊,有种报名来!”
“薛难。”她的声音不大,却如冰雪覆盖,听得人心头一颤。
宋运筹在他荒原般贫瘠的脑瓜里搜索了一圈,没有找到关于她的任何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