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贺万年好端端的站着,手脚俱全,身更是一点伤痕都没有,刘长秀更是怒虫脑,整个人忽然癫狂了,玩命似的冲向贺万年,举刀劈砍。
“贺万年你个贱人,贱人,都是贱人,一定是你的诡计,给我去死吧!”
贺万年内力一念近三转,对付区区同等级癫狂的刘长秀不在话下。
他左腿横跨一步,欺近刘长秀的同时避开了雪亮刀锋,挥肘横击,正中胸口,伴随着痛苦的闷哼声,将他砸飞两米外。
左手挥肘,右手不闲着,一探一拧,在击飞刘长秀前夺下了刀。
“刘长秀,镇长当面,你敢私动刀兵杀我?是觉得你铁面无私的叔叔镇长会徇私枉法?你举刀要杀我,我打死你也算正当自卫,无罪!”贺万年正气凛然地斥责道。
这高帽子戴得,简直恶心坏了镇长,徇私枉法当然是要徇私枉法的,碰任何一个本镇武生,杀也就杀了!
地表贬下的贵人又不一样,万一哪个亲朋故旧追究起来,谁能保他?所以表面得做得干净。
他还是小瞧了地表贵人的实力,从贺万年侧身挥肘的速度与力量来看,一念三转左右,而一念四转的刘德没出现,说不得已经死在了他手。
自己的侄儿万万不是对手,真打死了,老刘家的香火就断了。
镇长当即一步跨出四米,掠出大堂,身形如风,带动两扇门跟着扇动,哐哐砸响,挡在两人中间,凛凛威压四溢而出。
镇长随意展现出的实力,无疑给了贺万年一个下马威,提醒他武生始终是武生,一巴掌就能拍死你,别得意忘形了。
“怎么回事,说!”
镇长厉喝一声,嗓子里蕴含着真气,震动空气,音波入耳,听得人一阵耳鸣,脑袋微微发晕。
刘长秀的热血被硬生生压了下去,两眼通红,嘶哑着嗓子,“林碧桥那个贱人,打晕了我,抢走了二级秘晶!”
“什么?”镇长眉毛倒竖着抖动起来,“什么时候的事?”
刘长秀懊恼憋屈又无力,“好几个小时了。”
“传令,封锁全镇,通知各个隘口碉堡,抓捕林碧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