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一抽,没抽动,贺万年转腕一扭,对方手掌心火辣辣的痛,不得不松手,知道自己大意了。
这个标致得过分的少年是个厉害角色,人多势众,百来号人,压也压死他,挥拳砸向贺万年的脸。
这是虚晃一招,真是的杀招是踹向贺万年下三路的脚。
要断姑苏贺氏一脉单传的香火!
忒毒辣了,还不如打脸,贺万年提腿,由下向,后发先至,将两百来斤的人踢离地面半米。
鸡飞蛋打,一声惨烈又悠长的叫声,似乎有六月飞雪一般的冤屈。
“鸡我——给我——嫩——嫩——嫩食他!”领头的汉子滚在地,身子佝偻得虾子似的,两手捂住下面,发音都飘了。
百来号人喊打喊杀地冲了来,贺万年出手凌厉,每一拳,必定打飞一人,每一脚,必然踹飞一人。
三五分钟后,地躺倒一片,几十个人趴着呻吟吐血,所幸他控制了力道,真放开手脚,已经死一片了。
其余人见势不妙,这小子不是可以靠数量压倒的,不敢前动手了,战战兢兢地远远围着,一面抬走伤者,一面喊人来,这群乌合之众,算得训练有素了。
贺万年站在祖坟山山脚,对身后的玫瑰夫人说道:“看到没有,人心诡谲,贪色逐利,地表也免不了,你待在地下,还算得岁月静好,跟我地表,未必是什么好事。”
玫瑰夫人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坚定,好像从没有犹豫过,“不怕,你会保护我的。”
这种小女生的话从玫瑰夫人嘴里说出来满满的反差感,让贺万年大男子主义爆棚,一身快冷下来的血又沸腾起来,想着展现自己的英雄气概,把剩下的人全揍趴下?
这时,远远地走来两个人,后面的人挂着两黑眼袋,是那个阴魂不散的油腻中年。
前面是个浓眉大眼的壮年男人,他的步伐迈得很大,一步数米,却没有勉强费劲的赶路样子,跟平常散步似的,显然身法不俗。
徐白羽瞟了一眼捂住下身颤抖个不停的壮汉,看向贺万年,眨了眨眼,又前几步,看清楚了些,“是你!”
身后黑眼袋中年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接话道:“对,就是这小子,牛皮吹天,还冒充自己是贺万年,说住在海澄山观海楼,那女人就是我说的极品,你看,没错吧,那身材凹凸的,特别是那成熟妩媚的气质——”
“住嘴!”徐白羽的视线定在了贺万年身,“他就是贺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