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扶筠说完,便朝着宫外方向走了。
凤枳禅莫名爽朗一笑,随即抬手,“传朕旨意,梁任闲为新任国师。”
青衣男子名曰梁任闲,脸色立刻大好起来。
也不管之前被长孙迟良拿帛书甩脸上了。
目的达到了,吃点亏也没什么问题。
男子笑的更加放肆起来,想不到这当朝太傅原来是这般模样,百口莫辩的滋味,应该很不好受吧。
这边凤北柠追上长孙迟良,立刻抬手将他抓住。
目光落在他身上,眼眸中有着其他意思。
男子原本气恼的面容,见到她的那一刻,瞬间变得委屈极了。
“那个人胆子竟然这么大,来剽窃本太傅的智慧!”
这小可怜模样,真不像刚刚与梁任闲对峙放狠话的样子。
凤北柠看着他的变脸,无奈地笑了,“既然是做北朝的军师,想必也不会如何危害北朝。”
她叹了一口气,不然也不知怎么处理。
按照长孙迟良以前,龙袍那人已经死了。
“我们去京都街道上去看看,本太傅今日心情真的不好。”
他哀求着,让凤北柠哭笑不得。
还真是无可奈何啊。
她点了点头,跟着他徒步走出去。
宗政扶筠站在后面,看着两人的背影,淡然一瞥,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太傅府内,席秋正端着碗给毕池喂饭。
某人立即别过头,抬手将碗抢过去,翻了个白眼。
“我只是不能走路,手又没瘸。”
他依旧毒舌,席秋瘪瘪嘴,瞪了他一眼,一瘸一拐走到他对面。
毕池眼眸微动,目光落在她白皙的脚腕。
“还没好?”
他问了一句。
这脚腕不是在梁国回来的路上扭到的吗?这么多天过去了,怎么还没好?
席秋坐在凳子上,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牵扯到这脚腕,瞬间痛的极其。
“我怎么知道?”
她忍不住怼他一句,这脚腕她也是有些疑惑,毕竟有这么多天了,应该好了才是。
毕池抿抿嘴,微微低头吃起饭来,目光却时不时落在她身上。
用过午饭,席秋一瘸一拐的将桌面收拾,随即便准备走出去,让他一个人休息。
“等一下!”
某人忽然大喊一句,席秋动作一顿,疑惑看着他。
“我突然感觉手腕扭了一下,去给我拿点药来。”
他抬起手,对她扬了扬,挑眉说到。
那傲娇的模样,简直让人看着翻白眼。
席秋低咒一声,门停止关上,一瘸一拐到了自己房中去拿药膏。
片刻后回到这里,她将药膏丢在他怀中,就准备转身走。
“等一下。”身后某人又说了起来。
“又”
席秋不耐烦的转身,然而还未等她看清是怎么回事,整个人就朝着毕池跌倒过去。
脚腕疼痛更加……
“嘶”
她皱着眉头,撑着轮椅两盘站起身来,幸好没有撞到他,不然恐怕是雪上加霜了。
“你坐下。”他冷漠的声音传来,席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听话的坐下了。
毕竟刚刚经历了一场危险,坐下缓一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