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日,韩飞追击赤司炀,行不卸甲,马不离鞍,剿杀溃军无数。一路连下周围城府十几座,逮住不少赤凤各级官员的眷属,却始终未获赤司炀的踪迹。眼见已至凤麒边境,知事无所望,便命回师。 有亲卫问道:“将军,您说赤司炀会不会已到青麒?” 韩飞一笑:“大有可能。这位三皇女殿下逃跑的功夫可谓一流。拿她残师的主力诱我穷追,自己单枪匹马的,不知猫上了那条岔道。我派出几拨人马分路追击,都是一无所获。” “还有韩玉未归。您再等等她的信儿。” 韩飞不以为意:“反正咱们尽了力,回去见老太太也有说辞。” 有亲卫近前笑道:“您与老将军立下大功,不知朝廷会颁下何等赏赐?” “那可不敢想喽!”韩飞轻带马缰。“王帅下给母亲的令是打掉徽州残师,全擒赤凤皇族┄┄现在没逮着赤司炀,这功劳么,可就差得多了。” 亲卫见她似乎生出郁色,连忙劝道:“圣上在朝中推行新政,她自己带头,要求百官清廉自守,听说各个衙门如今都是清汤寡水,六部官员人人叫苦不迭。奴才想,便是颁下赏赐也不够将军您填牙缝呢!有什么稀罕的。” 另有亲卫说道:“留下赤司炀这个小尾巴也好┄┄反正是圣上和英王头疼┄┄” 韩飞看了她一眼,“呵呵”一笑。 那亲卫又低声禀道:“抓来的那些人里,不乏有几个相貌出众的,将军几时得空先看一看?” 韩飞见左右都是自己亲信之人,也不遮掩,随意问道:“可有姿色能媲美奉给王帅元服那人的?” 亲卫摇了摇头:“都还差着一些。” “我不看了!你们自己挑去┄┄”韩飞甚觉扫兴。“下剩的登记名册,交到官中。做得干净点,别让老太太又骂我假公济私┄┄” ‘ “是!”亲卫们尽皆眉开眼笑。“谢将军赏。” 正说笑着前行,远远看见一匹马飞驰而来,马上之人正是韩玉。到了近前,笑着施礼:“奴才回来了。参见将军。” “有什么消息?” 韩玉答道:“王帅派连月解去芦城之围;右军周历在东灵山设伏,截住了玄龙援军。左军王佩守合江天堑,青麒不敢进兵,已然回师。老将军拿下重镇徽州,赤凤基本已是全境降服,如今唯待赤司炀的人头。” 韩飞颔首不语,听她继续说道:“上京那边送来七八个孩子并教养师傅,其中就有您点名要的那个夜欢楼的头牌若怜。都安置在徽州城里一个小院中了┄┄” “哦?”韩飞眸光一亮。“若怜你可见了,怎么样?” “万里挑一。”韩玉笑道:“保您满意!” 韩飞起了一些兴致,命速回徽州。韩玉跟在她身旁,压低声音继续禀道:“奴才这一路另有奇遇┄┄在城北遂山一座观音庙里见到了一个人┄┄” “谁呀?”韩飞随便问道,心里还在想着若怜。 “就是┄┄”韩玉又凑近了一些:“当日奉给王帅的那个美人┄┄” 韩飞猛的一拉缰绳,骏马前蹄扬起,激起一片烟尘。“当真?” “奴才绝不会认错,就是那人。” “阿玉,好样的!”韩飞邪邪一笑。“我有重赏!” “谢将军!”韩玉就在马上一躬身。继而又道:“奴才还知道了他的身份┄┄竟然是┄┄赤凤太女的正君!” “什么?”韩飞大吃一惊,笑容完全僵在了脸上。 “千真万确!” “他这身份英王可知晓?”见韩玉脸现茫然,韩飞皱眉思索一阵后自己答道。“必然知晓┄┄否则不会把他送回徽州。”又问韩玉:“你可仔细察看过,他还是不是处子?” 韩玉摇了摇头:“奴才见到他时,似乎是刚被乱军蹂+躏过。那夜英王是否临幸,奴才着实不知。” “可恶!”韩飞猛的一甩鞭子,骏马飞驰起来,众人皆紧紧跟上。 “他现在何处?” “奴才将他也送到若怜所在的那个小院了,只等着您去┄┄” ┄┄ 徽州城中一座幽静的小院。 伴着幽幽琴声,一位美人浅吟低唱,舒袖曼舞。旁边几名小仆童,听得魂灵儿晃悠,看得眼珠子定住,都是如痴如醉。一曲终了,教养公公中一人拍手赞道:“若怜!大有进益了!”另一人却撇撇嘴:“不过是附庸风雅!韩将军不好这些。”居中的总管公公低低一叹:“若在六国都城,这一曲《春江月夜》可获红绡无数!可惜啊可惜┄┄若怜!你既然被送到军前,还是投韩将军所好,多去练一练承欢之技吧!” 若怜神情一黯,低眉敛目轻声答是! 有仆童近前禀报:“韩玉大人又送来一位美人,请公公们前去接洽!” “哦?”最先开口说话的公公眉头一皱:“又送来一位?隔三差五的就弄个人来,这位韩将军果然风流。” “阿杜!你慎言!”总管公公斥道:“这不是在上京王府,更不是在你的夜欢楼,莫要生事!”又看看左右三人:“一道去吧!看看是什么货色。若教导不好,咱们也都跟着没脸。”又叫若怜:“你也过去,把这几日师傅教的都演习一遍。” “是!”若怜身子一僵。让路请公公们先行,自己默默跟在后面。 一行数人来到后面阁楼,刚进门,就看见柱子上绑着一个年轻男子,半垂着头,长发遮面,看不清眉眼。总管公公一皱眉:“怎么还捆着?不听话?” 有仆从上前回道:“韩玉大人走前交待:莫让他跑了,更不能死了。等将军回来,立刻奉上。” 四位公公来到离凤面前,托起他下颌一看,都是愣住。又转回头去比了比若怜,心里尽皆赞道:“世间竟有这样的美人┄┄真当得起“国色”二字!” 若怜藏在人群之后,也在偷眼打量离凤:这位哥哥眉含忧愁,眼带悲戚,一脸伤痛绝望之色,不知曾受过多少磨难┄┄ 看过容貌,总管公公又轻轻解开离凤的衣襟,一径往里查去,见他白皙肌肤上处处叠布指痕掌印,一望即知都是女人留下的暧昧痕迹,不由大皱眉头。又松开腰带,褪下亵裤┄┄ 离凤下意识夹紧双腿,别过脸去,显出一片羞恼之色。 公公微微一笑,径直托起丸囊阳锋。“便是宫中遴选贵人,也都是要看的┄┄” 离凤闭目不答。只觉刀俎之上,任人鱼肉,悲也难语,怒亦无言。 众人端详了一阵,又是交口赞道:“真是无处不美!” 总管公公命人将离凤解下,带去洗浴,转身问向另几人:“诸位!有何高见?” 叫阿杜的公公首先开口说道:“此人资质得天独厚,无论献给哪位皇亲贵胄,高官豪富,都能得后院独宠,我看根本不需调+教。” 另一人颇为赞同:“虽然他此时狼狈,可周身皆带清贵之气,想必出身不凡。与其教导他献宠取媚,还不如留本存真,只怕更易得将军欢心。” 再一人说道:“美则美矣!可惜贞操不在了。我听说韩将军府第侍寝之人,无一不是处子。” 总管公公顿了顿:“听韩玉大人的说辞,是定要将他晋上的。既然如此,不如也给他种上一颗阴珠。只要韩将军满意,咱们回京也好向主上复命。” 众人都点了点头:“也只得如此了┄┄” 阿杜又问:“总管,您看此人是否甘心奉御?我瞧着他那样子,不是个听话省事的。” 总管公公琢磨了一下:“你嘱咐若怜几句,让他去陪伴照料这位公子,得空劝一劝。实在不行,到时候就用些药┄┄” ┄┄ 离凤被洗剥干净,捆在一张墨玉案上,眼见四个公公捧着两只木匣并巾帕、清水等物走近自己,却不知他们要作什么,不禁身躯轻颤。 总管公公坐在案旁,极是温和的说道:“你不必害怕!咱们一步一步来。先泄尽阳精,以免到时阻塞阴珠。”一边说,一边上手在离凤身上四处游走。 也不知他是怎样翻点调弄,离凤只觉腹下积热,周身都密密渗出汗珠,一波波的酥麻快意直冲脑海,自觉呻-吟便要脱口而出,急忙狠咬下唇,生生忍住。 阿杜在他劾下抚摸了两把,掐住穴道,迫他打开牙关,皱眉说道:“不要憋着┄┄男子极苦、极乐都要喊出声儿来,喊得越大声,你侍候的人越高兴!”听离凤控制不住,开始吟喘,方又笑道:“这便对了。你再想一想往昔承欢,是何情态?她可曾碰过这里?抑或这里?” 离凤极力抗拒这扰人魔音,奈何还是不由自主的想起紫云瞳来:那越来越绵长的亲吻,越来越霸道的压进┄┄她的纤纤玉指似乎无处不在,反复流连在自己身上。离凤挣动起来,玉白的肌肤变得绯红,渐渐弓起了身子。终于禁受不住,长呼一声。 “真美┄┄”另两位公公皆是啧啧赞道:“哪个女人见了他这副模样还忍得住?” 离凤臊得不知往哪里躲藏才好,却听总管公公又说道:“还没干净!” “那就挑几样使,能快一些。”那两人打开匣子,一个里面乘着十几件不同材质的精巧器物,另一个装着六七瓶不同颜色的药膏。 离凤看的胆颤,哑声求道:“不要┄┄” 阿杜笑道:“这都是闺中常用助兴之物。你若捱不长多少时候,不能让妻主尽兴,如何能使婴蒂延长,令自己受孕?”言罢取出一小块柱形物什,涂上厚厚一层红膏。分开离凤两腿,往丹穴一探。 “啊!”离凤大叫一声,额头立时滴下汗来。 阿杜朝另几人摇了摇头,又取出匣子中其它器物,逐一使用。离凤为紫云瞳元服侍寝那夜,不过初尝□□,哪里经得起这些教养公公的挑弄和器具药物的效用,不一会,就被折磨得神智涣乱,两眼迷离,口中呻-吟不绝。 又泄过两三次,总管说道:“成了!”趁着他精气方尽,全身无力之时,取细针剥开玉杵顶口,在峰端内侧种上一颗阴珠,又于其上刺出孔隙。这一番动作与方才不同,疼得离凤嘶声惨叫,几度昏厥。 终于种完,总管给他上药包好,嘱咐道:“这两天都会有些不适,少喝水,多补眠,过后便好了。等你到了韩将军榻上,便知我等今日之苦心。倒也不求你报答。” 待等出了房门,见若怜守在外面,脸庞儿通红一片,如水明眸中藏着一丝担忧。阿杜向他笑道:“小怜儿还真是长进了。听一听窗根儿也能把脸羞红,装雏儿还真像一回事。回头也教教屋里那人,别浪费了我们的心意。” 若怜垂头应是,肩膀微微抖动。 总管又嘱咐他:“照你那个样式给他也画上,这几日你也不用操练了,就好生守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