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用请大夫也能看到出来,秋水和谢妈妈都是惊吓过度导致的。
果不其然,大夫悉心的诊断之后,得出的结论便是由于受到巨大的冲击导致,中规中矩的开了两张安神的方子便走了。
见谢妈妈和秋水都是精神恍惚的状态,何任城有些犹豫是否要继续讯问?
问题讯问下去也得不到其他的结果。
而且此时的他折腾了大半天,也有些疲惫了。
柳姨娘见他有了退缩的心思,忙拉着他的胳膊说道:“老爷,这可如何是好,秋水和谢妈妈若是一直这样,是不是就查不出害死我们孩子的凶手了?我们的孩子是不是就不能去投胎了?”
何任城也有些头疼,他也想早点查出凶手,早点把府里的乱七八糟的脏东西送走。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继续调查下去也没有线索啊。
柳姨娘见他没有回答,以为他是默认,伤心之下眼泪又滚落了下来,她哽咽道:“老爷,要是实在查不出那就算了,我也不为难老爷了,今夜要是在梦见我们的孩子,我便让他把我当凶手带走算了,也好平了他的怨气,省得他冤魂不散的在府里游荡。”
经她提醒,何任城意识到他如果不尽快把事情查清楚,府里闹鬼的事情便一日都不会消停,他也就没办法像以前以往和同僚在外面花天酒地。
这么一想,他立马坚定了立场。
“柳儿,你这是胡闹。”何任城呵斥了一句,伸手把她搂紧怀里叹息道:“为夫又没说此事就这么算了,你放心,我承诺了会给我们孩子一个公道自然会做到。”
柳姨娘梨花带雨的哭了好一会才逐渐停了下来,她抽泣的点头,瓮声的嗯了一下。
覃姿沉全程都坐在一旁冷眼的看着柳姨娘演戏,嘴角噙着笑,眼神却是十分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