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任城猛地拍向桌子,站起身大声喝道:“岂有此理,居然敢在府里行凶,简直不把我放在眼里!”
别人有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他不知道,可是覃姿沉摆明了已经不想把他放在眼里。
他的话刚落,覃姿沉便淡淡的开口:“发疯之人的话你也信?那未免太过荒谬!”
“荒谬?”何任城冷笑一声。“这府里唯独你没有资格说荒谬二字。”
他又不是傻子,又怎么会不知道谢妈妈胆敢带着秋水去柴房勒死小雨是受何人指示?
这府里谁人不知谢妈妈除了覃姿沉谁也得不到她一个好脸色,这样的忠心耿耿的贴身仆人,又怎么可能擅作主张的去勒死一个丫鬟?
覃姿沉被他这句话堵得脸色泛白,喝了一口茶水之后便又冷静了下来。
柳姨娘见两人的矛盾越闹越大,忙用眼神示意张妈妈继续。
张妈妈蹲在地上,对秋水温声细语的问道:“那手帕上的字是你写的吗?”
“不不不。”秋水猛地直摇头,脸上的鲜血和眼泪汇聚在一起显得格外骇人,她眼神飘忽的扫视了一圈,最后把眼神落在谢妈妈,指着她大声说道:“是谢妈妈写的,是她割破了小雨的手指写下来的。”
她的话让众人把注意力都放在了跪在一旁不停颤抖的谢妈妈身上。
张妈妈也跟着走到她面前,面对谢妈妈,她的语气并没有像对秋水那么温和,她沉着脸问道:“谢妈妈,那血书是你写的吗?”
“是”谢妈妈好像很害怕张妈妈一样,嘴唇颤抖了半天才慢吞吞的开口。
没等谢妈妈说完,一旁的覃姿沉厉声的打断了她。她喊了一声。“谢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