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声凄厉的狗叫从村子里传来。
下一秒,无数的狗叫鸡叫从村子里响起,那场面热闹的还以为村子里开宴席。
村里人的心跳突然好像漏了一拍,他们全都想到了一个词,那就是“鸡犬不宁”。
沈天站在原地,他脚旁的命缺铜币在土壤里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他刚刚用命缺铜币破坏了此地风水的阵眼,也就是说“龟背驮金”成了一个废局。
张家村所聚集的财气,随着龟背驮金的破坏也开始消散。
而动物是对风水能量最为敏感的,故此这风水一破,那猪羊鸡狗都开始暴躁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年轻警察的下巴都快惊掉了。
这副景象这完全不能用科学解释了吧,年轻警察想道。
“你不知道的还多呢。”老警察抽着烟烟,眯着眼说道。
“下次遇到像是他这样的奇人,尽量谦虚点。”老警察拍了拍年轻警察的肩膀。
“是。”年轻警察咽了口唾沫,他赶紧自己接触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
张春花和她后面的那群亲戚脸都白了,这种诡异的景象他们哪里看过。
“不会这相师把我们村的风水给乱了吧。”
“我看像啊,要不怎么会鸡犬不宁。”
“哎呦,那不是糟了。”
那些亲戚焦急的讨论着。
“春花,这什么情况。”张春花的大姨拿着个扫把问道。
“这肯定是他做了手脚,大家不要害怕。”
“他不是说这风水是聚财的么,钱握在我们自己手里还能跑了?”张春花大喊道。
她知道自己最大的依仗就是这群亲戚。
就在这时,村长的手机响了,他低头一看是自己儿子打来的。
“等会再打,我忙着呢?”村长接通了电话,皱着眉头骂道。
随后村长儿子的一番话,使得村长脸色变得乌青。
“什么,那婆娘家说彩礼要涨到五十万,他们是嫁女儿还是卖女儿啊!”村长大吼道。
紧跟着越来越多的村民的电话响了起来。
“朱总,你不是说你家那阳光房交给我做么,你怎么反悔了!”
“家里的东西都被水泡了,我都让你出门注意关水!”
“老板跑了,我一年的工资谁给啊!”
张春花身后的人群里传来无数的哀嚎,他们每一个人都破了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