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这样吧!翁雪莲,这笔钱,我们从你的工资里面扣,每个月扣多少,你自己定。”
这些台词是滕主任和翁雪莲事先商量好的。只要不让兄弟和小妹掏钱,他们是会知难而退的。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是很多人的处世方式。
还是没有人回应滕主任的话。
“要不这样吧!你们回去以后商量一下,下周三给我们回复,如果没有回复,我们就在翁雪莲的工资里面扣。还有一点,我要特别强调一下,如果你们不接受这种处理方案,可以通过法律途径,事实非常清楚,如果你们走司法程序,我们可以提供病历、检查报告和治疗资料,不管法院怎么判,我们都接受。”
院长助理道:“我再说几句,主治医生在给令狐素琴进行肠壁缝合手术的时候,发现病人的肠壁非常薄,这个情况,他也跟你们说过。令狐素琴的肠壁薄,滕主任不是随便说说的。”
翁立义和翁立礼不约而同地看着二姐夫欧阳向前,这个官司能不能打,他们想听听欧阳向前怎么说,只要翁家人遇到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的时候,他们就会想到欧阳向前。
欧阳向前和坐在他旁边的翁海棠咬了一下耳朵,然后站起身走出会议室。
“二姐,二姐夫这是”翁立义道。
翁海棠低声道:“向前上厕所。”
翁海棠和欧阳向前是一个心思,由母亲令狐素琴自导自演的这场闹剧早就该收场了。
翁海棠已经知道母亲这次住院的原因了。
在母亲住院的第二个月,翁海棠回家拿母亲洗换的衣服,她在离开槐树街的时候,在东街口遇见了正在菜地里面割韭菜的万二婶子。
两个人的谈话很自然地谈到了令狐素琴。
万二婶子出于好意,提到了和令狐素琴到渔场去背竹竿的事情。
“海棠啊,你要多劝劝你娘,菜地可以弄,但不能这样弄,得不偿失啊!岁数不饶人,我比你娘小一轮,我都不敢撒了欢地使力气,菜能值几个钱呢?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啊。”
“我怎么没有听妈提这件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