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立仁圆睁双眼:“你别做你的大头梦了,你家三套房子全被法院查封了。你还以为你是什么大少爷啊!现在,你什么都不是。上楼!”
翁国栋不再做声,欧阳向前注意到:在转瞬之间,翁国栋头微低,他面如土灰,二目呆滞。
翁雪莲和翁秋菊推着轮椅走进楼梯口,走进电梯间。
令狐素琴还在医院里面躺着,翁国栋进屋以后,并没有看见奶奶令狐素琴,但他并没有问上一两句,过去,只要他回来,不只是放假回来,就是出去和回来,第一个迎送他的必然是奶奶。
进门以后,翁秋菊的眼泪就刷刷地流了下来:母亲躺在医院里面奄奄一息。弟弟在生日宴上被警察带走,侄子变成现在这种样子。接二连三的打击,她有点支撑不下去了。
支撑不下去也要支撑,自己酿的苦酒自己喝。自己选择的生活道路,就得勇敢地走下去。
欧阳向前可没有时间陪翁秋菊品味令狐素琴、翁秋菊和翁立义共同酿造的苦酒。
“大姐,我们走了。”欧阳向前道。
“我们走了。”翁立仁道。
欧阳向前和翁立仁丢给翁雪莲和翁秋菊一句话,然后走进电梯。
为了到临泉去接翁国栋,欧阳向前向学校请了三天假,和同事调了课,连着几节课在等着他呢。
工作不能受影响,生活还要继续下去,那些不好好生活的人,就让他们自己闹腾去吧!
翁立仁把欧阳向前送到小区的门口,然后独立离去。
路上车来车往,小区的门口人进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