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甜被分了看麦场啊,这个活可真好,就坐在大杨树底下就行了,动都不用动一下,熬得困了的话还可以打个瞌睡,反正也没有人来偷麦子,呵呵呵......”
夏小甜被李寡妇笑的直起鸡皮疙瘩,她不知道李寡妇突然跑到她面前说这样的话,是个什么意思?
不管怎么看,李寡妇都不像是那种对人和善的人。
厉坤看见李寡妇凑到夏小甜面前说话,他不放心的过来问问,夏小甜就把李寡妇说的话跟厉坤说了下,“你说他这是啥意思?是在教我偷奸耍滑么?然后跟大队长跟前告发我,扣我公分?”
厉坤皱着眉头想了想,也没有想出来个所以然,他故作轻松的拍了拍夏小甜的头,“别想那么多,麦场虽然好看守,但是责任也大,这关系着村里人下半年的口粮,你要记住,不要让拿着明火或者是抽旱烟袋的人靠近就行了。”
这已经是整个农忙时候最轻松的活了。
李寡妇看着夏小甜和厉坤在大庭广众之下其亲密的说话,嫉妒的眼睛都红了,但是下一秒,她又恢复如常,她心中冷笑:哼,等过了今天上午,她倒要看看厉坤对着一个残花败柳,还能不能这么温柔的笑出来。
这样想着,李寡妇便觉得通体舒畅了。
割麦子这个活,厉坤做的驾轻就熟,别人弯腰割几下就喊着累死了,可是对他来说,不过就是多出了点汗而已。
他不觉得累,可是一整个上午他却觉得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李寡妇的一双眼睛滴溜溜的盯着厉坤看,她看厉坤宽阔的脊背,看厉坤挥动镰刀时胳膊上爆发的肌肉形状,看厉坤坚实的大腿,她觉得厉坤站在地上的样子都比别人要帅。
李寡妇偷偷的咽了一口口水,她心想这样的男人在炕上肯定能叫她欲.仙.欲.死的嗷嗷叫......
突然厉坤将镰刀丢到了一边,甩开大步走出了麦地,李寡妇想跟着厉坤一起走,不过却被旁边的人叫住了,“李寡妇,快给我倒一碗水!”
李寡妇给人倒了水,可是再往回看,却是连厉坤的人影都看不见了,李寡妇有点着急,她问,“厉坤这是干啥去了?”
旁边的一个长得窝瓜脸男人瞟了一眼李寡妇鼓鼓的胸脯子,笑的有点浪,“你叫我好哥哥,叫一声我就告诉你。”
他叫厉二狗,是条光棍,他见到李寡妇就嘴贱,总是口头上占李寡妇的便宜,以往他这么说的时候,李寡妇从来就不搭理他,可是他没想到,这次李寡妇竟然真的小声喊了他一声“好哥哥。”
厉二狗登时下半身就硬了,可是他哪里知道厉坤干啥去了?
只随口胡诌,“还能干啥?尿尿去了呗!”
厉二狗割麦子的时候跟厉坤紧挨着,李寡妇以为厉二狗说的是真的,于是悄悄放了心。
厉坤甩开大步离开麦地之后,就往麦场走去,一路上他心脏就砰砰砰的跳个不停,在距离麦场还有十几米的时候,他突然听见夏小甜凄厉的喊了一声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