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未婚夫(1 / 2)穿成恶毒师父之后最小的徒弟他黑化了首页

沈兆风手头有三项任务。

第一,在莫清源跟前刷好感,争取抱大腿抱到四千五百多章。

第二,洗刷在宗内的恶名,以防日后被正虚宗内部肃清。

第三,提防着老相好,不能露出马脚,最好能找出老相好是谁然后快刀斩乱麻表示自己已经死透心,以后就不要联系了。

以上,是沈兆风彻夜难眠、辗转反侧得出的结论。

还有一件糟心事。

沈兆风胸口发闷,喘着气坐起身来。

她这体内真气乱窜,自己又不会修炼,天长日久总会有人发现。

得想办法将原身的一身武艺重新拾起来,不然的话。

沈兆风想起“凌迟”俩字,抖了抖膀子。

跑路也得有能力是不是。

天一亮,朱清文就来门口请安:“师父,该休整休整去正虚堂议事了。”

沈兆风这会儿已经被满身乱窜的真气折腾得没劲儿:“小朱啊,你进来扶扶我。”

朱清文推门进来,沈兆风只着里衣,白着脸跪在床边,一脑门的虚汗:“快帮我再那个什么,调息一下。”

半晌,沈兆风的呼吸才恢复平缓,朱清文忧道:“师父,调息虽能舒缓一时,长久下去也是伤身子的。”

沈兆风无奈道:“那也没别的法子,之前的东西,我一点都想不起来。”

朱清文默了默,突然道:“我有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

“师伯——就是您的师兄,昨日正好云游归来。师伯同师父都是宗主的弟子,学的法术自然相通。您近日勤往师伯那边走动走动,若是能碰见师伯调息运气、舞剑练功之类,兴许您就能想起来了。想不起来也没关系,师父是几千年出一回的修仙奇才,从头学起也是不费事的。”

说得挺美。

可你师父换人了你知道吗。

可这也好歹是个法子,沈兆风问道:“那你说的这个师伯,他叫什么?性格如何?我跟他结过仇不曾?”

朱清文道:“师伯姓辜,取师父辈的‘兆’字,宗主又赐一个‘月’字,全名辜兆月。师伯性子温和,弟子们没有不喜欢他的。结仇之事是自然没有的,哪里有未婚夫妻结仇的说法。”

嗯,不结仇便可以放心地——

什么玩意儿?

未婚夫妻?

沈兆风从床上蹦起来,在屋里走了几圈。

“你刚才说,未婚夫妻?”

“是,是宗主赐的婚,弟子还没拜师时就定下了,应该是娃娃亲。”

“不是,师兄弟之间还能结婚,不,成亲的?”

“我宗虽讲求修德,却也融了道家的‘疏’,宗主曾讲,堵不如疏,师兄弟们若是生了情愫,成亲也是可以的。”

你们这是个什么宗派啊。

你们这个宗派害人不浅啊!

沈兆月问候了下原身的亲爹,又道:“那议事之后你带我认认道儿,我去拜访拜访师兄。”

顺便把婚辞了。

朱清文点了点头,二人召众弟子往正虚堂议事自是不提。

议完事,二人回屋里各做休整,再出门时沈兆风提了一篮子水果——中国传统串门特色,去人家里总不能空手去。

朱清文在前头引路,绕过一假山就听见前头有吵嚷声。

朱清文皱皱眉头,沈兆风抬了抬手,示意他别吭声。

“哈哈,窝囊废,回去又让师父打了吧……”

“哟,哟,小乞丐也想修仙,也不回去照照镜子!”

“哈哈哈,你们瞧,眼圈红了,跟个娘们似的。”

“这回孔清溪那疯子不在,我看谁护着你!”

……

沈兆风从假山边上扒头一看,几个弟子正围着莫清源嬉笑,有的甚至将石子丢过去。

操,校/园/霸/凌啊这是。

沈兆风脑门青筋一跳,从果篮里拾个苹果往那边一扔——

“哎呦——谁丢的苹果?!”

苹果正砸着笑得最欢的那人的鼻子,鲜血滴滴答答淌下来。

沈兆风没空欣赏朱清文此时的精彩表情,将他往外边一推——“快去把他们轰走,别说我在这儿。”

朱清文一个踉跄如救兵般跳出来,几个弟子脸色就不大好看。

“大师兄安好。”

“大师兄安好。”

“大师兄安好。”

“大师兄,我……”

但凡正虚宗的年轻弟子,在朱清文跟前都得叫上一声“大师兄”。

一个是,朱清文确实是沈兆风的第一个弟子;再一个,他是宗门直系——也叫嫡系的大弟子。

凡世又是皇太子出身,由此一来,不管同门弟子如何如何,朱清文是没什么人敢招惹的。

“何事喧嚷?”朱清文理了理袖口,肃声道:“宗内不可高声喧嚷,这点规矩都不记得?”

几位弟子垂下头去,眼神乱飘:“莫师弟不守规矩,我们也是规劝莫师弟而已。”

“莫师弟不守什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