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仕轩若有所思:母后,果然老谋深算,心狠手辣。为了自己要养鹦鹉,又不能泄露她的事,便选择了伤害鹦鹉。
“我在想,凭什么单单只有韩术清有封号?”皇后道。
“封号只是个名头罢了,母后何必在意?”韩仕轩说,眼神全然不像一个十一岁的孩童。
“名头?”皇后冷笑道,“你听听,鹤门,多祥瑞。”
“就算是这样,平常父皇也没怎么叫过啊。而且……九姐姐是个女的,不会威胁到皇位。”
“那可不一定。”
“……此话怎讲?”韩仕轩有点慌。
“现在太子之位空着。若是皇帝受了她的影响……太子之位便有可能不是你了。”
“……”韩仕轩若有所思,终未开口。
“轩儿。有些东西,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
韩仕轩低下头去,细细品味了这句话。良久,他拱手道:“母后英明,儿子领教。”
前段时间,韩术清对马进中的“美色”垂涎不已呢。至少韩步原是这样认为的。
韩步原坐在长福宫大殿内,想的出神。
那次皇帝宴请群臣。马进中就坐在韩术清不远处。她一边咬着块绿豆糕,一边痴痴地望着马进中。还时不时地傻笑。
坐在一旁的韩步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扶着额,翻白眼。许久,韩步原递过去一块手帕,说:“擦口水。”
韩术清敷衍地接过手帕,一口吃了那绿豆糕,去拿另一块,却发现盘里已无绿豆糕。无助地望向韩步原,惹得韩步原哈哈大笑。
回过神来,韩步原走出了大殿。韩术清正坐在大殿的台阶上——大殿的台阶旁有一棵桃树。
后来,那次宴会。
韩术清看到韩步原突然起身,便抓住他的腿,抬着头,问:“你要去哪里?”
韩步原一边弄开她的手,一边指了指马进中,说:“我去向进中兄打个招呼。”
“我也要去。”
“你去什么呀?这是我们兄弟之间的谈话。”韩步原道。
“我就要去。”
韩步原拗不过她。
韩步原向马进中走去,拱手作揖,叫了声:“进中兄。”马进中微笑着,刚要起身对韩步原行礼。
结果,冲上去的韩术清打翻了马进中还没来得及喝的酒杯。韩术清蒙住了,本以为,只是叫宫人来清理一下便可的事。
马进中倒没说什么,皇帝却大怒。
“鹤门!你为何总是这般莽撞!”皇帝现在对术清越来越凶了。
韩术清委屈地跑开了。
更奇怪的是,韩术清这段时间对马进中闭口不提。就连韩步原有意无意的提起,她也会拼命地转移话题。
这时,一朵桃花落在了术清的头上。只觉有东西,她像小狗一样拼命地摇头。还是没摇下去。
韩步原走了过去,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伸手拿下了那朵桃花。突如其来的伤感,他说:“以后……是谁帮你理头发啊……”
“当然还是皇兄啦,”她抱住了他,“皇兄最好了。”
“话可别说得太早,倘若术清有了喜欢的人,皇兄想留都留不住……”他顿了顿,问,“术清可是有喜欢的人了?”
“没有!别瞎猜!”韩步原看不到她脸,不过他猜,她的脸肯定很红。
韩步原笑着问:“可是进中兄?”
“主子。”韩步原的侍卫淡尘过来了,说,“皇上召见您和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