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表哥，卫晗到底是什么人？你们怎么就把他带回来了？”马策问，“你们昨天晚上经历什么？”

“一时间说不清楚，我下次再和你说。”马进中敷衍道。

宣政殿。

马进中与马策进了殿门，对皇上作揖。

“进中，策儿，免礼吧。”马焱道。

“谢……父皇。”

“谢皇上。”

马进中直起腰来，与马极对了个眼。目光相对，便想起了昨晚的事。

“舅舅，”马策一时间把两人的目光聚到了自己身上，“你找我们来，所为何事？”

皇帝正襟危坐，望向马进中，道：“进中。”

“嗯？”马进中看向他。

“昨晚，你去了哪里？”

气氛变得很微妙。

所有目光都投向了马进中。

皇上想看看马进中会这样说。

马极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而马策不知所措，因为他也不知道马进中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马进中是和韩术清逛灯会去了，还带回来一个卫晗。

马进中脸色不变，淡然自若，作揖道：“回禀父皇，我得知京城有灯会，便在昨晚晚膳过后，独自一人出了宫。结果在兴致最高的时候，遇到了一群人。”

马极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皇上瞄了一眼马极，又对马进中道：“你继续说下去。”

马进中点了点头，又继续说了下去：“那群人，居然拿着刀，乱砍人。我独自一人不好对付，便去了京城的衙门。想让衙门派人来镇压住他们。然后，遇到了表哥。”

“你……”马极刚想说什么。

“你不也说进中找到衙门里来的吗？”皇上一句话让马极无言以对。

“我到了那里，便对表哥说，让你的人收手，结果表哥的反应，是承认那些人是你的手下了？”马进中道。

“我……”马极无话可说。

“马极，解释一下吧。”皇上说。

马极扑通一声便跪下了，拱手道：“舅舅，我没有……”

“哥，你没有，那你紧张什么呀？”马策问。

“我……”

马进中又说：“父皇，儿臣是为了您的江山社稷着想，表哥居然这般……”

“好了，”皇上示意他们不要再说了，道，“朕心里清楚。马极。”

“舅舅？”马极抬起头。

“朕就关你禁闭几天。”马焱道。

“是……谢皇上。”马极一脸不情愿地起身。

经过马进中身旁时，故意停住了，侧过脸去，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才离开大殿。

马进中心事重重地回到了东宫。

马极走后，马焱还有事要和马进中说。

“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