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法器有一个很厉害的能力,便是可以封住一只妖怪,但是也有一个缺点,它也只能封住一个妖怪,而且封住之后并不能减少其妖力,更不能彻底抹杀,唯一的作用便是只能镇压住妖怪,让其不再出来作祟。
这听上去有些鸡肋,不过这也是当时钟磬能想到最好的处理产女的方式了。
于是他也不含糊,从挎包里面掏出金钵之后念咒催动,对着产女便扣了过去。
产女此时虽然没受伤,但长时间的战斗确实消耗了它不少的气力,所以动作有所迟缓,被钟磬一招得手,收于钵中。
这一切都解决之后,钟磬也彻底没了力气,刚才那高强度的战斗其实早就把他消耗的差不多了,只是靠着坚定的信念强撑着意识。
他抱着金钵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气,好一会才把气喘匀了,然后吃力的回头对任长生说道:“行了,咱走”
他话刚说到一半,只见任长生猛地向前一步,紧接着一道寒芒闪过,等钟磬再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匕首已经插在了他的胸口。
钟磬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一字一句问道:“你,你他妈干什么!”
再看这时的任长生,哪还有一副俗家道士的样子,那张狰狞又阴险的脸在月光的辉映下,简直是比鬼都像鬼。
任长生一击得手,他也惧怕钟磬的本事,于是不敢怠慢,把匕首使劲又捅进去一分之后说道:“钟老哥,你别怪我,这也都是你逼我的,你要是帮我乖乖擒了那妖怪,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现在好了,你把妖怪收了,我只有杀掉你,再把你手里的产女抢过来了!”
“你!你要这妖物干什么!”钟磬此时也知道自己大限将至了,所以没有反击,只是想知道其中缘由。
任长生则并没有回答钟磬,而是说:“这你就不用管了,安心上路吧!”
说罢,拧动了刀柄,这种撕心裂肺的痛让钟磬大喊出声,意识也日渐变的模糊,可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么死了,哪怕是要死,也不能随了这任长生的意!
于是他双目一瞪,用尽最后的力气一脚蹬开了任长青之后,向后几个翻滚便躲到了一间房中,他没有耽搁,因为他也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了,运气拍腿,一串请仙词脱口而出!
是的,他最后的计划便是请仙家过来,可是以他现在的身体,根本无法供仙家上身,所以只好请附近的仙家来走一趟。
那时闻讯赶过来的仙家,便是胡长河,当时他的本体正游荡在附近,听到了这召唤的声音,出于好奇便赶了过来。
可他那时却没有太大本事,根本斗不过那个任长生,几个回合下来,便被任长生降在了身下。
这一切都被躲在屋里的钟磬看在了眼里,他只能心里默叹一声,罢了,或许,这就是他的命吧。
于是他也不再躲藏,而是直接推门而出,他没有出手攻击任长生,因为那时的他其实连走路都十分的勉强。
他苦笑一声,对着胡长河说道:“这位小仙家,一会麻烦你把我的尸体,带回我家,如果可以的话,帮我转告我妻子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