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上前把姚玉拉到身后：“不好意思导演，是我的失职，没有提前跟我们家姚玉说清楚，您千万别生她气。”

程伟霞嗓门又拔高一度，连工作人员都绕道走，生怕被这处的低气压误伤到。

“你怎么做经纪人的，合作伙伴有什么习惯不需要提前做功课？”

听这意思，根本也没给毛毛提前说过。

毛毛频频点头哈腰：“导演说的对，您说的都对。”

“你们是不是觉着拍戏不重要，那些拍杂志拍广告站台才是主业。”

毛毛哪敢反驳：“没有，绝对没有。”

“那就是你们觉着我这个老头子老了，过气了，什么乱七八糟演技的阿猫阿狗都来我剧组了演戏了。”

姚玉听出来了，这是指桑骂槐，杀鸡儆猴。

噼里啪啦一通，程伟霞把毛毛喷的是狗血淋头。

毛毛咬牙承受这暴风雨，摆摆手让姚玉赶紧去化妆。

姚玉给毛毛一个感激的眼神，悄悄溜走去了化妆间。

慕言之没有来这个化妆间，只有姚玉还有几个群演。

化妆师恐怕也听说了姚玉是加塞拍摄，先给姚玉化了个妆，临走还给姚玉比了个手势。

加油！

姚玉感激涕零。

等画好妆回来，程伟霞还在对着毛毛表演河东狮吼。

姚玉是真的心疼。

“导演，心情不好对拍摄不好，您消消气。”

一说到拍摄，程伟霞冒到嗓子眼的训斥硬生生憋住了。

他原地踏了几步，指着姚玉：“知道我为什么心情不好吗？”

姚玉摇摇头面露无辜：“第一天，可能……大家还需要磨合。”

“哼”程伟霞冷哼一声：“看了脏东西得洗洗眼，姚玉，，如果你的演技不如试戏的时候，那就别怪我这个导演得找个人来开开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