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喜儿看着赵随全程一副淡定的样子,眼里的欢喜和钦佩都要溢了出来。
“小子,我姓秦,镇的人都叫我秦大夫,我观你行为做事不像是个庄稼人,是否读过书?”正事谈完,老大夫心情颇好地跟赵随详聊了起来。
“让秦大夫见笑了,小子的爷爷正是从前赵家村唯一的秀才,赵先礼。小子幼年时确实跟着爷爷读过几天书,认过几天字。”
赵随脸不红心跳地说到。
其实原主哪里读过书,就他那便宜爹读了几天书就沉迷玩乐去了,哪有空教赵随。
不过赵随一路观察过来,那些店铺挂的招牌他都能认出来,这世界的文字跟他前世的繁体字倒是相像,那说他读过点书也无不可。
秦大夫点点头。“怪不得,原来是秀才的孙子,果然是济济一堂。”
正感叹着,门外的学徒把银子用托盘装着端了进来,赵随当着众人的面点清了银子,顺便又找秦大夫讨了一个粗布荷包,把银子都装了进去。
“谢谢大夫,小子家中还有许多物甚要添置,就先不打扰了。”赵随拜别秦大夫,带着王喜儿往街市走。
秦大夫也不多留他们,只说下次再有好的药材直接拿过来,赵随点头应下。
谈话估计用了快半个钟的时间,王喜儿手中的糖葫芦才吃了面那一颗。赵随看着她宝贝的样子,看了看日头,时间还早,可以先去添些东西,正好路过一家布庄,他决定进去问问价。
布庄里的伙计看到客人门,虽然是穷酸打扮的庄稼汉子,也不赶人,只让他们不要弄脏布匹,看中要买的喊他就可以。
赵随应好,确实他们打扮的是寒酸,一看就是没钱的主。
赵随问道:“喜儿,我们要买些衣物和被子,这些我不懂,你来挑?”
王喜儿举着手里的糖葫芦,尽量学着赵随淡定的样子,点了点头,轻声对赵随说:“夫君,那我们扯些布料再买点针线回去就可以了,夫君要做几身衣物?”
赵随思考了一下,“一匹布可以做几身?”
王喜儿有点为难地皱了下小眉头,她其实也不知道一匹布是多少,她一直穿的都是哥哥姐姐穿烂了不能再穿的衣服。
“夫君,对不起,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