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20 章(2 / 2)穿成四个男频男主前女友首页

“南街56?”司机呢喃,那不是一片老宅吗?又贵又破谁会在那种地方住?而且他看这个男乘客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

屠鹭也下意识地有了不好的预感。

不到二十分钟,到了南街,陆章打开车门,伸出手低头看她。她刚想拍开他的手,但看到他红肿的指尖还是收了回来:

“我自己可以走。”

两人下了车,司机暗笑这小两口是在闹别扭呢。车子拐到拐角,他突然一拍脑袋:“看我这记性,刚才那人不是陆教授吗?原来陆教授有女朋友了啊”

屠鹭看着眼前这个老旧但整洁的老宅,恍惚中觉得自己好像进了狐狸窝,被叼进去就会被吃得连渣都不剩。

陆章推开大门,带着她进去。

“这是我在a市的住所。因为很少来a市,所以一直荒废着。”

说完,他调整了一下袖口,微微一笑:“如果知道你在a市,我早就应该来这里。”

轻飘飘的话,若有似无的笑意,听得屠鹭头皮发麻。她刚想说话,陆章就打开房门。

木门发出吱呀的一声,屠鹭深吸一口气,反正跑也跑不掉了,只有面对了。

进了宅子,才发现里面并不像是外面一样破旧,陆章拉开窗帘,里面除了古朴的家具现代的设备一应俱全,中西结合低调又不失高雅。

这里确实是陆章的风格。

陆章给她倒一杯水,然后道:“我去换个衣服,希望十分钟之后你能想好怎么解释你不在国外,且成为了白家女儿的事。”

陆章转身,指尖一垂领带就掉到了屠鹭的膝盖上。

屠鹭视线一垂,莫名觉得这里的空气有些闷热,于是深吸了一口气。

你不打算跑吗?系统问她。

屠鹭道:“怎么跑,你又不是不知道陆章的恐怖。”他这个人不仅有恐怖的智商,还有超出常人的执着。抓她就像是抓一只小鸟一样容易。

当初在第二个世界,她和父母因为偏心哥哥的事吵架,她拿着钱就走。在外好吃好喝三天,第四天一早就被他堵在了酒店。

当时的她人都傻了,陆章仅凭她的几句话和在书本上的寥寥几个字就能猜出来她到哪里,甚至根据她私藏的零花钱以及习惯推测出她住在哪个酒店。

这不仅是高智商,还是智多近妖。

被他抓住,就像是在自己身上黏了一个钩子,除非他亲自放手,否则她就无法逃离。

窗外的阳光落在她的眼角,仅仅是恍惚了一瞬间就发现已经过去了十分钟,屠鹭还没有想好怎么编故事,就发现陆章没有在屋里,反而是右边的房门微微开了一条缝。

她狐疑地走过去,浓重的书籍香气飘了过来。她小心地推开门,顿时愣了。

只见在门背后,有一个偌大无比的地下室,一排排的书籍陈列在此,昏黄的灯光下好像是古墓里肃穆站岗的兵马俑。

“他的书房竟然已经扩建到这么大了”

与陆章所读过的书籍相比,这里只是九牛一毛。

屠鹭小心地下去,视线略过一排排书籍,看得眼花缭乱。走到最后一排,嗅到一股清雅的芳香,她顺着气味寻过去,在书架中间,看到了一点微光。

越走,这光芒就越亮,越靠近,这气味就越清香。

终于走到中间,眼前微微一亮,原来是陆章盘坐在茶几前,茶几上有一盏昏黄的小灯,汩汩的茶水从壶嘴流下,他转头,换了一身民国长衫,领口扣得严实,耳边的金链在灯光下微微发亮:

“想好了吗?”

灯下,他清隽的五官美好得有些不真实。

“砰”地一声,书房的门禁闭,屠鹭的心也跳了一下。

她觉得自己不是进了狐狸窝,而是进了蜘蛛洞,再也出不去了。

陆章道:“过来。”

就像是被迷惑般,她不受控制地走过去,回过神已经坐到了他对面。

半晌,没有人说话。她狐疑的抬头,却看到陆章在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这么长时间没见,他的面孔成熟了很多,眼神蕴含着更多深奥的隐秘,但看向她的神态还是像以前一样,带着克制的、审视的、绵软的温和。

她内心一动:“你要知道什么?”

陆章抬眼:“你为什么没有在国外上学?而是到了a大?是转学还是重读?”

屠鹭抿嘴不说话。

陆章再问:“你为什么会成为白家的人?你的父母呢?”

屠鹭低头装死。

陆章最后问:“上一次我们在a大是不是差一点就碰面?”

屠鹭挠了挠眉心,咳了一声。

反正她现在的战略就是装死,她知道有些事多说多错,倒不如让一根肠子九十九个弯的陆章自己猜,可能比她自己瞎胡说得还要严密。

茶杯在指尖转了一圈,陆章突然道:“屠鹭,你知不知道老师在提问问题的时候,学生不回答就会受到惩罚?”

屠鹭一愣,她下意识地抬头,陆章已经缓缓压了过来,耳边的金链就在她的眼前微微晃动。

他动得不快,就像是知道她跑不掉似的,甚至给了她逃跑的时间。然而屠鹭像是被迷惑般没有跑,只是慌乱地退后一步,却退到了书架上,“哐”地一声有书砸下来,掉到她的腿上,翻开的那一页正好是一颗猪头。

指尖一颤,书本就滚到了地上,与此同时陆章的脸已经凑近,灯光下他的面孔有些模糊,只剩下那一双狭长的氤氲的眸子。

“记不记得我在教你数学题的时候,做错题的惩罚是什么?”

两人呼吸几乎相闻,他轻声问。

屠鹭的指尖不由得一缩。她当然记得,作对了奖励一个吻,做错了惩罚还是一个吻。

灯光似乎在他的眼底晃动,两人对视。似乎都回到了那个粘热的夏天,陆章本来嘴角挂着微笑,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意变得恍惚,眸光也变得深沉起来。

除去重逢的狂喜、愤怒,以及你来我往的试探,剩下的是谁也忽视不了的沉浸在心底的思念。

他的手撑在书架上,过于用力以至于一排书噼里啪啦地掉下来砸了两人一身,他微微弯下腰替她挡住。屠鹭的视线自然落在他被扣得严严实实的脖颈上,玉一样的脖颈被束缚在立领里,带着被桎梏的,呼之欲出的欲望。

屠鹭的喉咙一动,恍惚回到那个藏着两人小秘密的书桌前,他也是这么看着她。熟悉的气息凑过来,她不自禁闭上眼。

“啪”,微小的声音,原来是他的眼镜碰到了她的鼻梁。

他“啧”了一声,一瞬间,屠鹭猛地回过神将他推开,深深地大喘了一口气。

好险,差点就中招了!

要是被他勾引成功,岂不是他问什么她说什么?

毕竟她可太知道陆章的手段了,他就是一个男狐狸精!

陆章被推倒在地,领口有些松动,无奈地看着她。

屠鹭找回了一些底气:“我们两个已经分手了,我的事跟你没关系。”

蓦然,陆章的脸色微变。他缓缓坐起来,看着掉在地上的那本被她涂画过的书不说话。

“我不在你身边的这段时间,你好像经历了很多。”他突然道。即使没有问出什么,但从屠鹭的眼神里能猜到一些东西。

是经历了很多,无论是在第三个世界还是第四个世界,又或者是在她自己的世界,庞大的人际关系、令人惊奇的经历以及狗血的身世背景。好像要把她的脑袋累成浆糊,直到她累得再也爬不起来一样。

脸上的热气渐渐消失,她偏过头道:“你不是说过吗,人早晚都要成长的。”

在萧靳言那里,她被迫褪去一身骄傲,跟着对方在穷苦里摸爬滚打,知道了生活的不易。

而在陆章那里,她踏入了他复杂的世界,跟着他在知识的海洋里挣扎,学会了如何为人处世。

系统教给她的攻略任务,不仅是一次重生,还是一次历练。

她说得轻巧,但陆章却微微一动眉头。他看着她,目光像是描摹她的轮廓,但身体却没有动。

这样绵软的目光比刚才的靠近还要让人浑身不自在,她背过身:

“你知道我的脾气,我要是不想说的话是不会说的。有些事你自己查吧,即使觉得有问题也不要问我。”

说完,她推开门走了出去。

陆章还是没有动,目光遥遥地追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也没有收回。坐在灯下,脸色却寂静得像是被遗忘在某个幽暗死寂的角落。

这一次,能言善辩的他什么都没有说,因为他知道有些事情语言是无力的。

比如关于时光的鸿沟,比如关于分离的苦痛。

只是,他不会放手。

屠鹭上车之后,一个圆脸男生也刚好到了陆宅,不由得挠了挠头:“奇怪,什么时候竟然有一个女人敢进教授的宅子!?”

屠鹭回到公寓,把自己摔进床铺,突然感到外套里有些硌,一掏就掏出一块绣品,猛地坐起来:“这王八蛋什么时候塞进去的啊。”

系统道:你玩不过陆章的,就从了他吧。

“那萧靳言怎么办?”屠鹭下意识地回。

卧槽!好渣!

屠鹭道:“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系统道:是,是本系统太天真。

屠鹭捏了捏眉心:“其实这两个人我都玩不过,不过只要他们没有发现他们都是我的前男友就好。”

话说回来,债多不愁,无所谓是来了一个还是两个。

她算了算日子,过几天就是国庆,也许趁着放假的时候她能去苏州躲一躲

在等待假期的这段时间,屠鹭先把一个贵夫人的订单做了,因此手上有了一点余钱。

工作室的规模太如果以后再招人这样的小公寓是不行的,况且已经被陆章发现也许也会被别人发现,她必须要另谋住处。

手头宽松就体现在衣食住行上,屠鹭觉得自己在正常范围内花销,但在别人看来她的这些钱来路可不怎么正当。

向薇还在气上次程晨因为屠鹭凶她的事,这几天少不了对向海棠抱怨。向海棠拍了拍她的手背,让她好好学习,也报一个设计班,好好提高自己不要因为这些事耽误了学业。

待白仲英过来,两人腻在一起,她摸着白仲英的胸膛,忍不住道:“英哥,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讲。”

“跟我有什么见外的。”白仲英因此寿宴的事出了大丑,还被母亲骂得狗血淋头,因此这几天没少找向海棠的安慰:“你说吧。”

向海棠起身:“事先说明,我这可不是告状啊。实在是薇薇太担心了,没处说才悄悄告诉我的。”

说完,她小声地说了几句话,白仲英的眉头立刻就皱起来:“鹭鹭?不可能啊。我查过她周围的人,除了吕丽丽没有什么有钱人和她接触,更何况前几天我还因为她和不三不四的男人在一起的事吵过架。”

向海棠脸色微变,顶着白仲英的目光突然想到什么,试探地道:“如果不是她的朋友,也许可能是亲戚呢?”

“她能有什么亲戚。除了白家,就是一个死去的”

白仲英也似乎想到了什么,眉头一皱。

在去苏州的前一天,白仲英又找上门来。

坐进车,屠鹭开门见山:“您找我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

白仲英抽了一根烟,一脸复杂地看向屠鹭:“鹭鹭,上次你给你奶奶的画,我收到了,只是”

屠鹭点头:“只是被陆教授偷走了。”

“怎么能是偷走呢?”白仲英呵斥:“那是觉得欣赏才带走的。你这孩子不知好歹以后看见陆教授不能这么说话。”

屠鹭诡异地想笑,她点头:“好的。”

察觉话题拉远了,白仲英咳了一声:“最近你的零花钱够吗?”

“够。”屠鹭道:“吃穿不愁、生活无忧。您问完了吗?问完了我就走了。”

眼看着她要下车,白仲英赶紧拉住她,叹口气把一个账单交给她:“你看看吧。”

屠鹭不明所以地接过来,原来这上面是支出账单,打款人是王力,收款人很是神秘,就一个字:“崔。”

“王力?”

“咱们家的那个老司机。”白仲英又吸了一口烟。

屠鹭懒得纠正他口中的“咱们”家,问:“您给我看这个干什么?”

白仲英面色复杂,半晌道:“这是你母亲生前留下的一笔钱,让司机每个月给对方打三千,已经十多年了。”

屠鹭一惊,不可思议地看向这个账单。

每个月三千,还是十多年?

这个“崔”到底是谁?

白仲英道:“我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只是每个月给打钱”

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屠鹭有些激动:“您是在怀疑我母亲在给他的奸夫打钱?白先生,我母亲也曾在白氏企业工作过,她的积蓄远远超过这上面的存款。如果要是养另一个男人,这点钱能干什么?”

白仲英赶紧安抚她:“我知道、我知道。”他吐出烟圈叹了一口气:“我也是在想这个问题,所以没有轻举妄动。”

白仲英不是没有爱过屠淑,只是他的爱被分成太多份,每个女人她都爱。在屠淑在世的时候,他就不仅有一个女人。屠淑过世后她就成了他的白月光,因此他这才收敛点,哪想到屠鹭竟然不是他的女儿

他看向屠鹭:“鹭鹭,这个人也许和你母亲有着什么联系一下,你是她唯一的女儿,就由你处置吧。”

说着,递给她一个地址。

屠鹭看着上面的地址,目光微闪,又是苏州,看来苏州她是不去不行了。

第二天一早,她就上了苏州的飞机。

与此同时,两个男人一起发送了好友申请,她一个一个地点击同意,然后关机、睡觉。

到了苏州,已经是下午。

屠鹭没着急去那个白仲英给她的那个地址,她心中忐忑,怕看到的是什么可疑的男人,又或者是她承受不住的什么秘密。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她就去逛了绣品街。这里的绣品与a市的不一样,从针脚就能看出用心的程度不同。买了一箱子,下午她终于打车去那个地方。

纸条上的地址是一个村子,眼看着出租车越走越偏,屠鹭的眉头就越皱越紧。

系统道:在这个世界我无法提供实质帮助,宿主小心。

屠鹭点头。

出租车终于停下,屠鹭下车。一眼望去是个人迹罕至的小山村,她向村民打听,才知道村里面只有一家姓崔,且就住在村头。

屠鹭踩着土路,歪歪扭扭地走过去,来到一家门前。

这是一间不大的瓦房,旁边只有一个邻居,似乎遭受了火灾烧得漆黑,连崔家都被波及了一点。

她深吸一口气,敲了一下房门。

“有人在吗?”

半晌,“吱呀”一声,门开了。“你找谁?”

屠鹭紧张地闭上眼,听到这个清脆的声音猛地睁开眼,女的?

不仅是女的,还和她差不多大。梳着两个麻花辫,脸色红润看起来精神奕奕。

屠鹭内心一松,轻声问:“请问您是姓崔吗?”

“我不姓崔。”小姑娘摇头:“里面的那个人姓崔。”

屠鹭:“”

她忐忑地歪头,一眼就和里面坐在桌前缝衣服的老太太对上了眼。

老太太一动不动地看着她,慢慢地突然红了眼眶:“小淑?”

屠鹭:“!?”

原来这个姓崔的,且她母亲一直给打钱的人就是她的姥姥。

姥姥年近六十,看起来比陆心慈还要苍老,细瘦的身体还有弓起的腰背,都显示她身体的衰败,屠鹭光滑的手被她枯瘦的手握在手心,对方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掉在上面,而她却有了一种不真实感。

这就是她的姥姥?为什么母亲没有说过?

从小她就以为母亲是孤女,一个人艰难长大遇见了白仲英这才得到了幸福,而现在突然告诉她,她还有一个姥姥?

她母亲到底瞒了她多少事情?

姥姥摸着她的脸,老泪纵横:“看见你,我就像是看见了小淑”

屠鹭问:“姥姥,我母亲当初为什么离开家,又为什么从来都没有提起过您?”

姥姥仔仔细细地看着她,然后低下了头:“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原来当初屠淑是姥姥一个人拉扯长大的,屠淑从小品学兼优,是村里人的希望,姥姥希望她光宗耀祖,村里人希望她能替他们看看山外的世界。

屠淑不负众望,成功地考上了大学,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她只念到了大二就大着肚子回家,并且要休学。

姥姥差点被气死,哭着嚷着不认她这个不要脸没出息的闺女,屠鹭咬着牙道:“好,那以后就断绝关系。”

从那以后,屠淑就再也没有回来,也断了联系。除了每个月汇过来钱外,再无消息。

说完,姥姥抬起头,看着屠鹭苦笑:“后来,她托人送来了死讯。但是我却不知道她死在了哪里”老太太的唇瓣抽动:“我本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看见她了,没想到老天爷把你给送来了。”

姥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屠鹭也有些心酸。她看着母亲生活过的这间屋子,叹了一口气。

晚上,她躺在被太阳晒得松软的被子下,睡不着打开手机。

那两个王八蛋自从加了她之后就一直没有说话,连朋友圈都是无聊得要死。

她一刷新,突然萧靳言发了一只杂毛小狗,陆章发了一只猪头。

她忍俊不禁,控制住点赞的手陷入了梦乡。

梦里,是姥姥哀怨的哭声,然而画面一转,她的母亲躺在病床上,目光有些虚无,却还是死死地抓住她的手,一字一顿地说:

“鹭鹭,你要在白家好好地活着,好好地活着”

母亲的声音像是冰水一样清冽好听,眼角的泪在苍白的面孔划出一道痕,她心中一酸,猛地睁开了眼。

眼前是陌生的发黄的房顶,鼻端是米粥清淡的香气。她叠好被子起床,屋外的鸡鸭鹅见了她不住地叫,此时的情景仿佛让她回到了第一辈子,不由得一笑。

“鹭鹭,回来吃饭了。”

“来了。”屠鹭应了一声。回到屋内,路过姥姥的缝纫桌,她突然觉得眼角一亮。看到了桌上的一件绣品。

按捺着激动拿起来,指尖划过细密的针脚,然后放在阳光下照了照:“姥姥”她的声音有些抖:“您是不是有个大名,叫崔静?”

“你怎么知道?”姥姥端着粥进屋:“鹭鹭喜欢绣花啊,那就送给你。姥姥绣的东西可好看哩。”

屠鹭深吸一口气,觉得上天有时候还是眷顾她的。

她的姥姥崔静,是苏州有名的刺绣大师,这两年眼神不好渐渐退休了。但是她有一个徒弟,就是那个麻花辫女孩,名叫李秀。

屠鹭勾搭了李秀两天,成功说服她来a市帮她的忙,李秀能见世面,还能挣钱别提有多高兴了。

她也提到要把姥姥接到a市里来,但老太太在那里生活了一辈子,怎么能离开。屠鹭无奈,只好答应只要一放假就回去看她。

就这样,屠鹭在姥姥家待了五天,答应李秀收拾好房间就接她过来,答应姥姥下次放假一定回去,带着满皮箱的绣品土特产满载而归。

晚上她为了庆祝自己找到了亲人,找了何欣吕丽丽还有室友她们喝酒,一行五人在小吃摊上几乎喝了一箱的啤酒。

屠鹭的脸色通红,醉醺醺地倒在桌子上。

相处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离开的时候屠鹭又觉得想念,特别是此时满脑子都是在乡下快乐温馨的时光,她大着舌头道

“你们知道吗,我、我有姥姥了!我有亲人了!是真的亲人!不是假的!”

吕丽丽含糊地回了:“知道了、知道了,头儿你今天晚上说了一百遍了”

“不够、不够。”屠鹭抹了一把眼泪:“那是我亲姥姥!不是假的!比白仲英还亲!”

何欣和她碰了一杯:“恭喜、恭喜。”

“同喜同喜。”屠鹭狠灌了一口。

少喝点吧。系统劝她。

“你闭嘴。”屠鹭拿出手机:“这么值得庆祝的事情,我得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说着,她就要发微博。系统赶紧要拦住她,没想到微信后台跳出一条信息:

“屠鹭,我想好了。明天在赛伦西餐厅见。”

有王八蛋约她,她眯着眼打字:“行。”

片刻,又跳出来一条信息:

“屠鹭,我比你以为得还要执着。我会在茗秋茶楼等你。不见你我不散。”

哎呀怎么还改地方,她不耐烦地回:“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会去的!”

点击发送,她头一歪就睡着了。

哇哦。没来得及制止的系统只能眼睁睁地看到悲剧发生。

作者有话要说:入v啦!谢谢大家支持!

照旧打个广告:四个大佬觊觎我转世

民女王小花摔破了头一朝觉醒,发现自己的前世竟然是天上的轻缘仙人,此次下凡就是为了历情劫。不仅如此,她还发现隔壁的王二也是仙人,和她有三生纠葛,前院的李三是大妖,和她有十世孽缘,后村的张大是魔尊,和她有两世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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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收拾东西就去和隔壁村的赵四相亲。赵四体弱多病但长得隽秀,小花对他一见钟情。一日花前月下,两人拉着小手她羞得忍不住上了个厕所。

一回头,就看见赵四面无表情地捏死一只狼妖。

王小花:“”

这最起码是个神。

她不嫁了行吗?她要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