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守来,捋了捋胡子长出了一口气,对着旁边的师爷仇之善说,“回去吧!”
李守来上了轿子,旁边的奴才说了声“起~轿~”
师爷仇之善赶紧喊了一声“停,等一下~”
仇之善拉开了轿子上的小帘子,对着县太爷李守来说,“大人,这刘轲不能留啊!”
李守来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何妨,三日后自然谁也留不得!”
仇之善摇了摇头,对县太爷李守来说,“大人,非也非也,此事可不比寻常,事关少爷和您的前途啊,我今日也看了那刘轲的试卷,确实像出自他自己啊,不像抄袭少爷传递他的纸条,因为少爷纸条上有错别字。这三日后即便是他答不上,齐大人也会彻查,想查不出少爷,怕是难~”
“那...依你的意思?”
“大人,您看着夜黑风高,最适合....您觉得呢?”仇之善示意李守来杀掉刘轲。
李守来明白仇之善的意思,闭上眼睛,长出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说了声“嗯”。
李守来放下轿的帘子,轿夫起轿。仇之善示意了手下的几个人,朝着胭脂坊走去。
刘轲前脚刚准备出去,迎面撞见了笑脸相迎的仇之善。
“刘轲,您与我家少爷是发小,我家少爷说他在一个地方等着您,还有一件重要的东西要给您,我给您带路~”仇之善说。
“好啊,麻烦了~”
仇之善把刘轲带到了一个小河边的桥头上,月亮今晚虽不全盈,但是也亮得很,河中的水波粼粼闪闪,一股微风吹过,让刘轲有点微冷。
仇之善对刘轲说,“少爷应该快到了,您在这里等下吧,衙门还有事,不方便陪您一起等,我们就先回去了,还请见谅~”
“好~我在这里等着,你让你家少爷快点哈,我还得回家睡觉呢!”
仇之善走到不远处,学了几声布谷鸟叫,几个夜行衣打扮的黑衣人悄悄溜到桥头上,其中一个人走到刘轲身后,一棒槌下去,刘轲就倒了。
接着一个黑衣人A备拿着刀砍,被另一个黑衣人B住了,黑衣人B赶紧向几位黑衣人下跪,说“这刘轲母亲曾在我娘病重时候接济几些银子,虽说我娘不曾好转,但我也十分感激,今日这一棒槌下去怕是他也不能起身了,几位朋友可与我行个方便,到此收手。”
“那也行,这刘轲他母亲可是大善人,若是让她白发人送黑发人,咱就太不是人了。不过不能让那仇之善发现了,不如我们把他掉在桥下面,仅把头露出来,明日若是有人前来河边洗衣,也能救他一命。”一位黑衣人C说。
说着,他们几个黑衣人把刘轲绑在了桥头上的柱子上。从桥头上看不出来。就好像是把刘轲推到了水中一般。
刘轲被这棍子打在后背上,再加上被黑衣人捆绑,身上的那个腰牌竟然掉了出来,掉在了桥头的木板上。
然后几个黑衣人便回去了,剩下黑衣人B用刀把自己胳膊划了一个口子,在桥头上滴了几滴血,好让仇之善误以为是刘轲的血,以此不再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