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岭见状,拍了拍妇人的肩膀,笑着说:“没有那么严重,只是我现在觉得这个县令有些奇怪,我已经跟他说了,你是我的亲人,我有事,你需要在县衙里住几日,所以我想要你帮我盯住他,如果他有什么异常的举动,你第一时间来客栈通知我。”
妇女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她没有什么长远的计谋,既然恩人让她这么去做,就一定有恩人的道理,到时候,自己只要完成这个任务,就可以了。
宇文岭看了看眼前的妇人,顿时有些感概,今天晚上自己说带她去县衙找县令,然后让县令想办法让她回家,可是她死活不肯,她在担心与她一起被帮来的姐妹们,最后,宇文岭实在没办法了,向他保证,自己一定会救出她的姐妹。
妇人听了,喜上眉梢,好不容易答应了前来县衙,可是没有想到,人算不如天算,现在,她要成为埋在县衙的一个暗棋了,晚上,宇文岭回到了客栈,他派其中的一个随从出去打探消息,宇文昭也走了一天了,他们相约,明日午时,在城门口的南郊树林相见。
在这一头,宇文岭将那个,自己从村庄中解救来的妇女带到了县衙之后,然后对她一番好生嘱咐,让她在县衙里里充当自己的卧底。如果知县有什么异动的话,随时向自己报告,知县的为人以及宇文岭多年的直觉来看,他觉得这个人之前肯定大有问题。
老实巴交的妇人点了点头,她知道眼前的宇文岭,肯定是一个大人物。他救了自己的命,还帮助自己那么多,眼下他让自己盯紧这个知县,也是为了怕他与拐卖集团的幕后黑手有关,这也是为了解救自己那些,还被困在拐卖集团手里的姐妹着想,她当然义不容辞。
安排好了一切之后,宇文岭不由得觉得有些困乏,自己回到客栈,等待随从去打探消息,他让其中的一个水桶去街上弹一弹,这里的百姓关于这个知县的做官的口风问题。同时他又利用仅剩的一只飞哥想,宇文怀涛写了信,问问她,搬救兵的事情怎么样了?
在这个时候,天已经渐凉了,傍晚的天气有点微凉,在之父的花园里,两个年轻人正在席地而坐,把酒言欢。这不是别人,正是宇文怀超和他想要去搬救兵的知府,个人是同乡,又是同一年的进士,后来,他这个同乡被派到地方做官,自己却是留在了京京中。
想不到今日见面,却是以这种方式。百草拿起酒杯,饮下了一小杯梅子酒,然后他望了望着花园的周围,不由得好奇道:“这花园看起来还真有几分特色,显得十分幽静。”
知府摆了摆手,“我在花园里没有争奇斗艳的,万紫千红的花朵,只有那清幽的小草散发的香气,自然也就安静了一些。”是否安静的笑着说道。
要是换做旁人,你要觉得气了,被眼前知府大人这无所谓的动作而气愤。但是宇文怀超明白,她是一个直率的人,教了那么多年,他当然知道他脾气,也不在意,只是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们认识了那么多年,你的脾气,自然是再也明白不过了,也许不在花园里种花这种事情的确也只有你做得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