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爷晓之以情(1 / 2)给暴戾Alpha当抚慰剂首页

突然冒出这个想法而且时恬是决定了就要立刻实现的人。

第二天下午买了车票,时恬站在寒风凛冽的车站瞟了眼票根上陌生的城市名字,有点儿激动。

旁边闻之鸷一身黑色大衣裹的笔直修长的腿微微分开,坐等候椅上打电话,姿态说不出的随性。

时恬捧了一大包零食回来,被他瞟了眼不好意思地坐下。

闻之鸷接着打电话:“晚上回来。”

湛明声音响:“上哪儿去啊?我爸马上领着我去你家拜年呢,你没在让我对着你爹和你爸那两张脸吗?”

闻之鸷声音高了点儿:“对着他俩的脸怎么了?”

“……”湛明改口“挺好的俩叔叔都很慈爱和蔼,值得尊敬。”

时恬拆了包薯片一边咯吱咯吱,一边扭头看等候区外。等闻之鸷挂了电话,立刻递过去薯片。

闻之鸷看了眼:“不吃。”

“……”

时恬拿回来那边准备上车,立刻去排队。

从这儿到以前住的地方动车大概俩小时时恬本来就打算去看一圈就回来,所以决定了今下午路上花的时间会比待的时间还长。

在车上待着时恬闲得慌拆了包旺仔牛奶糖,剥了颗想塞嘴里莫名想起昨晚吃羊肉的玩法递到闻之鸷唇边。

“闻哥请你吃糖。”

闻之鸷侧目,时恬半趴椅子里笑得一脸欠揍,一看就没安好心。

闻之鸷抿了抿唇,静了两秒才刚张嘴,果然,时恬给糖塞到了自己嘴里。

边塞,边笑的跟朵花儿似的。

“……”

闻之鸷觉得自己是有病才跟他玩儿这个。

时恬继续拆:“闻哥,别放弃啊!我们来赌一把,看你能不能抢过我。”

说完,又递过来。

想吃,没了。

想吃,又被他塞了自己嘴里。

“……”

就这么毫无阻碍地往嘴里塞了四五颗,时恬不满意:“闻哥你能不能认真一点儿?”

“认真什么?”闻之鸷拧着他下颌给嘴掰开:“吃这么多糖,以后长一嘴烂牙。”

“……”

时恬不想理他了,吃力地嚼化嘴里的糖后拿起一盒旺仔,边巴滋巴滋吸呼,边往他肩膀上一歪。

闻之鸷侧目,就能看见ega美滋滋靠着他,再美滋滋喝奶。

抬手比划了下车窗外的积雪,时恬似乎开心。

闻之鸷看了会儿,眼底情绪收敛,又转回来。

……妈的,这样的小可爱谁不喜欢。

操。

时恬中午必须睡午觉,放寒假了也保持着这个习惯,但因为今天急着赶路没睡,在车上没活泼几分钟就困得要命。

窗外的风景看不久就无聊了,时恬打了个呵欠,靠着闻之鸷开始睡觉。

车上乘客来来回回换了几拨,能看见靠窗那位置,少年抵在另一个少年怀里,睡的特别沉。

闻之鸷搂着他,没别的事儿,无所事事地看窗外流动的城市和道路。

从南域省会脱离后,大城市的繁华与荣光随即被三四线城市的普通与陈旧所替代。这个世界发展极其迅速,种性制度获得法律认可后,阶级分化与固化也越来越严重。

繁华的地区很繁华,落后的地方也落后。

到地方,时恬揉了下眼睛,看着窗外的光景。

“走了。”

闻之鸷牵着他,出了车站。

打车去了时恬记忆里的街区。

一座显得苍老,步履缓慢的城市。

天生的ea和被从一线城市淘汰下来的少量lpha和ega构成了这些小城市的全部人口,路人甚至对闻之鸷和时恬的出现略感到惊讶。

标准的高大挺拔的lpha,漂亮柔软的ega。

时恬也不是特别会收拾,但在这个灰蒙蒙的地方性特征就特别明显。

“在那边吧,以前住的地方。”时恬指了下榕树林的街道,说,“我记不清了。”

闻之鸷应了声。

路面有些坑坑洼洼,时恬回头:“你以前来过这种地方吗?”

闻之鸷:“没来过。”

时恬瞟了他一眼,闻之鸷漆黑的眸底情绪沉淀,没说话,观察这个地方。

像某些要求民主、降低阶级固化的议案政务院一天估计能收到一堆,时恬没和他提这政治问题,打开导航找到了一家幼儿园。

“我之前在这儿上学,没想到还在。”时恬跑到栏杆外,手伸进去,“那个乒乓球台都在,我操!”

一所简陋的幼儿园。

“以前中午打饭我们就在那儿端碗站着,等老师给我们打。”时恬踮脚指了指,“不过十几年了这幼儿园装修……除了老化,居然没变化。”

闻之鸷掠低视线扫过。

“以前我们幼儿园那老师特别凶,感觉肯定没考上幼师资格证,经常打孩子,导致我现在看到老师都恐惧。”时恬说着,转头,见闻之鸷一言不发看着自己。

时恬眨眼,问:“怎么了?”

“我在想四五岁的甜甜。”

时恬怔了下:“怎么了嘛?”

闻之鸷轻轻捏了捏他的脸,说起别的:“这地方ega的小孩多吗?”

“不多,以前班上就我一个,其他都是ea家的孩子。”

闻之鸷转眸:“他们会不会歧视你这样的孩子?”

时恬又愣了愣,摇头:“没有,大家都很喜欢我。”

“嗯?”

时恬得意地看他一眼:“因为我长的好看。”

很小的时候大家就有预感,这个白白嫩嫩的小孩儿可能会分化为ega。时恬转头,回忆道:“还有好多男生说等我长大了要和我结婚,哈哈哈哈。”

他笑了会儿,意识到不对,回头,闻之鸷眼底色泽暗了两个度。

“……”时恬立刻否认,“但我都没同意。”

时恬牵着他,走到某处巷子时,突然闻到一缕幽郁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