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也去看了,这几日似乎有人进进出出。”
“那就不用跟了,既然柏国公爷定然会来,咱们只要把这消息透露给祖父就行了。”至于祖父是要派人暗杀柏国公爷还是要拉拢,那就是祖父的事了。
“县主,咱们是不是该搬去别院了?别院的小丫鬟来了消息,说是国公爷快回来了,连带着郡主也回来了。”
清平县主的婚事,还是需要丹阳郡主开口的。
更何况,清平县主若是真看上了喻家的举人,那可是下嫁,不得从嫁妆中补贴喻家举人么?还是得让丹阳郡主出面,掸压下对方的母亲才好。
“不急,等爹派了侍卫来寻我再说。”以往她跟祖母闹别扭,在外头住上一段时间,爹知道了,都会派侍卫来接她,这次也一样。
清平县主一点都不着急,下了马车,见院子里,杨逑正躺着,也只是微微颔首,便往自个院落去了。
“县主,杨郎君在那,咱们”在杨家住着,却如此怠慢杨家人,是不是不太好?特别是杨家还有个淑妃娘娘在宫中,都说枕边风厉害,即便柏家再怎么受宠,也不能不理睬主人家不是?
“杨家不过就是个空架子,怕什么?”清平县主如今不需要求着杨淑妃将她弄进东宫了,自是不将杨家放在眼里了,甚至于恨不得将之前如何在杨家人面前卑躬屈膝的记忆全都抹除干净了。
“你如此高兴?我猜猜是为了什么?”喻予淞大步走进来,见柏令仪抿着嘴笑得甜,眉眼都弯起来了。
柏令仪嗔怪地横了喻予淞一眼,“你身为知州大人,还能不知道我是为了什么高兴?”
“恭喜娘子了,岳父大人这次的名次很好,娘子的腰杆子越发硬也越发直了,为夫好似在家中地位又低了不少。”
“也恭喜夫君了,得了这么一个了不起的岳父大人不是?”
“好,同喜同喜。”两人相互打趣完,相视而笑。
喻予淞坐在柏令仪身边,伸手翻了一下柏令仪手中的书,“对了,娘子,等会你跟我出门一趟。”
“何事?”平日里柏令仪除了必要的采买,其实压根就不想出门。特别是今日三回门刚回来,因着白家都是报喜的人,柏令仪赶紧躲了过来,正要歇歇,怎又出门?
“飞木,我一个兄弟,说有人想要见你,让我带上你去见一见。”
“飞木?还有人非要见我?谁?”柏令仪想不通,还有人急着想要见她?
喻予淞握着她的手,“你见到就知道了。飞木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不会骗你和我的。”
“且这件事,其实是我请他帮你调查的。”喻予淞暗示到了这份上,柏令仪又如何猜测不出?难道是亲生父母么?
柏令仪最后答应了。
他们二人很快便到了城门口,远远儿望着通向城外的大道,柏令仪指着前头说:“之前是从港口过来的,倒是没有见到这路,好宽。”
“下次我带你出城玩。”
“你能暗示沐休我就高兴了。”
听说知州要处理的事情很多,柏令仪只希望不要拖后腿就好了。
很快,便传来一阵马蹄声。
柏令仪远远儿便看着那写着大大柏字的旗越发近了,柏令仪心扑通扑通地跳着,那个柏字,她曾经琢磨了无数夜,甚至在前世的京城中,她也暗自想着,自己为什么姓柏不是姓白,到底爹爹给她取这个姓有何意?难道真的跟柏国公府有关?
可当她送了口信出去没多久,便死了,她再也等不到前世心心念念的真相。
“没事,我在。”
喻予淞看出了柏令仪的紧张和无措,安慰她。
柏家军的侍卫们下了马,后头的马车也慢慢儿停了下来,很快,马车跳下了一个身着铠甲的人,他回头扶着一个妇人下了马车。
当那个妇人望向柏令仪时,柏令仪微微张开了嘴巴。
那妇人眼眶含泪,喊着:“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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